退後一步,不能惹老人家生氣。
“還有,不要叫我舅舅。”
“對喔,你以前講過,後來我就忘了,那我喊你伯父了?”
“叫錯了!”
“不然叫阿伯?還是老伯?杯杯?”蕭昱飛很努力地揣摩上意。
“叫爸爸。”
“啊?!”所有的人再度受到驚嚇,全部倒地不起。
歡天喜地的訂婚喜宴裡,卻傳出蕭昱飛的慘叫聲。
“嗚嗚!我不要啊!”
“你不要也得要,我名下的翔飛股票全部過給你,你就是遞補我的董事。”吳慶國十分堅持。
“我不要!我不要!爸爸你給嘉璇啦!”耍賴是他的本事。
“你不也不願意白白繳稅給國稅局?我上百億的家產,一定要預先做好遺產稅的規畫,你是女婿,就是半子,就得配合我。”
“哎唷,呸呸!辦喜事怎麼說這種話!”丈母孃吳林惠珠一身珠光寶氣,緊張地扯了老公一把。
“有什麼不能說的?這是我送給他們的訂婚禮物!”
英俊瀟灑、西裝筆挺的準新郎哭喪著臉說:“謝謝爸爸了,可是……爸爸!爸爸啊!”趕快向另外兩個爸爸求救吧。
這張主桌坐了十個人,坐在準新郎蕭昱飛旁邊的是王俊良和蕭芬芳;再過去是新婚的沈昱翔和谷薇真,他們乃是蕭昱飛巧妙安插的緩衝區;然後過去才是臺北爸爸沈光雄和吳美淑,接下來是女方家長吳慶國和吳林惠珠,繞了一圈回到準新娘吳嘉璇。
沈光雄笑說:“慶國,你拚命送禮給昱飛,會寵壞他的。”
吳慶國瞪了眼。“自己的女婿,不給他,給誰?!”
王俊良也笑說:“親家,昱飛從小在鄉下長大,一直是個很單純的孩子,他一次做不來太多事,否則就像學生時代,忙了一堆事,又粗心大意,什麼都顧不好,結果搞得一團糟,不如還是讓他專心教書做研究吧。”
“對啊,後來我才發現,原來我能力有限,一次只能專心做一件事。”蕭昱飛笑嘻嘻地補充,摟緊了身邊人。“也只能愛一個人喔。”
“哥哥,很好。”沈昱翔露出純真的笑容。“就像我很專心愛薇真一樣。”
他身旁的谷薇真笑靨甜美。“你就是愛說甜言蜜語。”
沈昱翔有些疑惑地說:“我有說甜言蜜語嗎?我說的都是實話。媽媽,薇真才會說甜言蜜語吧?不管她說什麼,你都很開心。”
吳美淑望著她的痴兒,很平靜地說:“昱翔,你這個哥哥,不錯。”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