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這個地方,弱肉強食那麼明顯。
本以為秦傑會糾纏下去,沒想到只吻了幾秒鐘就把她推開了。
angelia重心不穩,摔在了地上,她低頭整理著衣衫不整的自己,強忍住淚水。
“還是沒有感覺,呵呵……”秦傑的眼神縹緲的看向對面的男人。
“老白,你知道愛一個人的滋味麼?”
“…………”回答他的是空白。
他也不在意,仍在自言自語: “我知道,愛她,就想給她最好的,想讓她笑。沒有她的時候覺得女人不就是玩物麼?關了燈都tm一個樣兒。可當她睡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當時……真tm的為她死都願意。”
“那你為什麼要放棄?”
“因為我記得她被從樓梯上推下來的那天,我抱著她,滿手的血……”他煩躁的把頭埋進臂彎裡。
“我知道那是我們的孩子,可我救不了他,我tm的可真不是個東西,你以為我當時只是想殺了邱露露麼?我連自己都想殺……”
“都過去了,何必再自尋痛苦。”他不擅長安慰人,自秦傑知道許晴空和姜洋婚訊後就沒正常過一會兒。
“沒有過去,在我心裡這一切清晰如昨,折磨得我寢食難安。後來,她說她寧願從未認識過我,她求我放了她,所以我放手了。我是混蛋,有過多少女人自己都記不清,可自從她流產後,我再也沒有讓任何女人爬上我的床。”秦傑拿了酒瓶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夠了。”白晨風奪過他的酒瓶,放置在桌子上。
“很可笑吧!有許晴空之前我日日換女人,有許晴空之後我月月換女人,男人麼?有幾個臭錢,逢場作戲很正常,哪個男人不花心?可後來她不要我了,我反而開始潔身自好,這幾年我身邊的那些女人都是用來演戲的,沒有一個近了我的身……可她還是不要我了。”
秦傑俯下身子,捂著心口蹲在地上,白晨風知道他在心痛。
三年前紀濛濛離開後,每次想起她,他就會是這個樣子,心痛到麻木。
“走吧!”白晨風拉起秦傑,把他架在身上,秦傑用力推他,一副沒呆夠還要繼續胡鬧的樣子。
“酒,我要喝酒!晴空、許晴空,你知不知道我很難受……”白晨風實在受不了他這副德行,乾脆抬手打暈了他,拖走。
到了門口,白晨風停下了腳步,冷冷的道:“我看你是正經人家的女孩兒,這裡不適合你,你若是想離開找份正經工作就打這個電話。”
他把名片放在門口的一個櫃子上面,頭都沒回一下就扛著秦傑走了。
angelia拿起名片,一遍遍撫摸著上面的字跡,淚落如雨。
白晨風以為自己只是一時善意,救了這個將要墮落的女孩兒,卻不知,以後的很多年,他們糾纏不清。
打暈後的秦傑,好處理很多,白晨風把他送回公寓,安頓好,就開車回家了。
想見她的念頭很迫切,想確認她在自己身邊,車速,飛快!
進了門,林空空正安靜的睡在沙發上,睡裙外面套了件毛線開衫。
在等他麼?迫切的心忽然安靜了,他半跪在沙發前,輕輕撫摸著她的臉。
她睡著的樣子,很恬靜、很美,美得讓人一看就知道這種女人是用來愛惜的……
輕輕吻她的額頭,憐惜。
林空空醒了,微微伸了個懶腰兒。
“吵醒你了?”他看著她的眼,身上攝人的冷淡都被融化。
林空空睜著有些迷濛的眼,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用力吸了吸鼻子,模樣嬌憨又可愛。
“臭小白,你去哪了?一股子香水味……”
“鼻子還挺靈……”他低頭,輕咬了下她的鼻尖兒。
林空空輕輕笑了下,雙手攬了他的頸,兇巴巴的問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點兒說,這麼晚才回來,是去哪裡混了?”
白晨風無奈,只好回答:“都是秦傑的女人……”想想似乎有些不妥,又解釋道:“都是秦傑點的女人……”
“啊?點的?小白……人又不是食物,還能點麼?”她瞪圓了眸子,帶著點兒嘲笑看他。
“…………”白晨風徹底無語,解釋不了,只能用眼神告訴她:在刨根問底試試看。
林空空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知道再問下去白晨風就要怒了,趕忙轉了話題,“小白,你吃晚飯了沒有?”
“沒。”
“那我下碗麵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