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們的美好寄託就是許願樹。
在中國,很多地方人認為在大樹上綁上紅絲帶是許願祈福的行為,也有人認為紅色絲帶代表著愛情,所以這象徵著以樹為媒、天地作證的自由戀愛。
一般在樹上系紅絲帶的有三種人:求愛者、情侶和信徒。
林空空一直認為這種行為有些神聖,在現實中自己卻還是第一次見到,心裡的歡喜自然不需要多說,小跑過去圍著樹幹轉了一圈兒,興奮得像個孩子。
“小白、小白,那你是帶我來許願的麼?”她跑過來兩手拉了他的大手,滿眼期待的看著他。
白晨風看著她被自己包裹嚴實的像極了北極熊,半張臉都縮在厚厚的圍巾裡,就留一雙清澈動人的大眼睛在外,一閃一閃的看著他。
看來自己帶她來對了,她現在很歡喜、很愉悅。寵溺的撫了撫她的發頂,低頭在她微涼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不語。
“到底是不是啊?快點兒回答我。”
“是。”
雖然回了個單字,但是林空空還是清楚的感受到了他心情愉悅。
“走吧!進去看看。”
進去後裡面很寬敞,是一幢裝修古樸的兩層小樓,推開古色古香的門,有個清瘦的女孩兒接待他們,“我叫田野,請問二位是來許願的還是要給未來寫信的?”
“給未來寫信?什麼意思?”林空空不解的看著白晨風。
“我也是從網上看到這個地方,具體也不清楚。”
田野溫和的笑了,“這樣說吧!如果你有什麼話想對自己或是別人說的,但是卻因為各種原因說不出口,那就可以用書信的方式表達出來,我們會在和您約定好的若干年後把它寄給你想要寄給的人。”
“怎麼還有這麼美妙的職業?”
田野看看林空空,微笑著說:“我們家從我爺爺輩就開始做這個了,從來沒有弄丟一封信,所以來我們這裡的人很多。”
林空空來了興致,“那你們門外大樹上掛的紅絲帶是許願的麼?”
“大多是祈禱姻緣的,很多都是情侶一起來,兩條紅絲帶綁在一起,喻為愛情美滿。”
林空空一聽樂了,攛掇白晨風,“小白,咱們也去系一個吧,好不好?”
“好。”
兩人拿著紅絲帶站在樹下的時候,林空空開始犯難了,怎麼系得這麼滿?這個要系得越高越好,可是夠得著的地方都被人佔了。
白晨風看著小姑娘糾結的表情,微微笑了,把自己手上的紅絲帶也交給她,蹲下身子,示意她坐到他肩上來。
“這樣會不會被人笑話?”
“不會,上來。”
林空空聽了喜笑顏開,也不客氣,麻利的坐到他的肩上。她淨身高165,即使穿的很厚在白晨風185的身高面前還是顯得很嬌小,坐在他寬厚的肩上,毫無違和感。
林空空看著高高在上的自己,笑得神采飛揚,這次,她要繫到最高處,讓其他人都趕不上。
白晨風仰頭看她,她很認真的在系,似乎手上真的就是他們的愛情,紅絲帶纏繞在她雪白的指間,成了這個冬日最美麗的風景。
終於繫好了,低頭,討好的問:“小白,你看我係的好不好?你滿意麼?”
“甚好。”
聽了他的回答,高興了,明媚的笑著。
白晨風看著,卻感覺換她這會心一笑確實不容易。成年後她的變化很大,若說哪裡與以前不同,就是不像以前那般愛笑了,或者說應該是不像以前那樣快樂了。
以前的她可能因為年紀小,從不在意兩家生意上的事,每日只是跟在他身邊,他笑她便笑,從來沒有煩惱的樣子。
成年後,想來是想的事情多了,白家與紀家微妙的關係,讓她眉宇間或多或少總有一絲清愁。白家傾覆以後,他明顯感到她的彷徨和不安,最終她離開了。
她一離開,他便陷入無窮無盡的權力漩渦裡,摸爬滾打成了如今無所不能、刀槍不入的白晨風,費勁心思在魚龍混雜的s市爭得一席之地。
有多少次他命懸一線,那時他無數次的想著看見母親屍體那一刻的絕望和仇恨,他撐過來了。也是那時他明白了一個道理,“美人鄉、英雄冢。”有她在身邊他的仇恨竟然會一點一點被消磨,讓他覺得歲月靜好,只要與她在一起,便不想再去考慮復仇的事。
下定決心要忘記她,沒了她,從此以後自己便不會再有牽掛。所以,他沒有去找她,以他現在的實力,要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