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習慣了。”
白晨風拿了門卡進門,李元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你怎麼連他家門卡都有,要不是你深夜讓我幫你找妹紙,我tm都要懷疑你和秦傑有奸/情了。”
“皮癢了?”白晨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以為就我這樣以為,私下裡多少人都這麼揣測,你們整日秤不離砣,砣不離稱的。只不過一直為誰為攻、誰為受,爭論不休。”
白晨風拉了他的手臂,一推一送,某人便橫在了地上。
李元朗暴怒:“白!晨!風!小爺明天也要開始學泰拳。”
白晨風沒理他,秦傑從臥室出來了,站在天台上看著躺在客廳地板上的李元朗,嘆息了聲。
“不是我打擊你,你這體能,練練跆拳道還可以,泰拳,還是算了吧!”
李元朗站起身打理著有些褶皺的衣服,吊兒郎當的道:“那我就去學跆拳道。”
“老白高中時候就是跆拳道黑帶4段了。”
“什麼鬼?”
“就是咱們超越不了的力量。”
李元朗大步上樓,路過白晨風的時候冷哼了一聲。
“秦傑,你怎麼把自己折磨成這副德行了?”李元朗看著消瘦落魄的秦傑驚異。
白晨風卻一點兒都不意外,只問了秦傑一句稀鬆平常的話:“吃了麼?”
秦傑用力揉了揉眉心,語氣平靜:“還沒,正睡著被你們吵醒了。”
“收拾一下,咱們出去吃點兒。”
李元朗怪叫一聲,“老大,算了吧!秦傑這副形象出去有損咱們鐵三角的形象。”
秦傑無奈的笑了下,“也是……那叫外賣吧,就在這吃。”
“我來點,日料怎麼樣?有家做得挺好的,我老婆嘴那麼叼,都特別喜歡。”
秦傑沉了臉,冷聲道:“你不在我們兩個光棍兒面前顯擺是不是很難受?我看老白摔你摔的有點兒輕,應該讓你好好領教一下他的泰拳。”
李元朗正後悔自己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一聽這話,火爆脾氣也上來了,“人家白爺每天守著個小姑娘,也軟玉溫香的好不好?就你一個是光棍兒,ok?”
“你這嘴,夠損的。”
李元朗桃花眼一勾,反駁:“彼此、彼此。”
秦傑冷笑一聲,“呵……我和你可不一樣,我沒你生得這麼魅惑眾生,也沒有如花似玉的老婆……”
李元朗看他的樣子,有點惻隱之心了,遂安慰:“要說如花似玉誰能及上許晴空分毫,我家那個也就算得糟糠之妻,和你比不了。”
他是好心,想安慰一下秦傑,孰不知安慰人這項技能自己確實沒修煉到位,沒有懸念的,秦傑臉沉得更厲害了。
“再好,也終究……是別人……別人的妻子了。”秦傑語氣有些哽咽,眸中閃過一抹痛色。
李元朗尷尬的不知該說什麼,怕自己又說錯,用手肘懟了白晨風的手臂一下,暗暗像他發求救訊號。
“咱們下去點餐吧!都在這杵著幹嘛?”
李元朗一聽白晨風發話了,趕緊邊往樓下走邊說:“你們吃什麼,快說,我這就打電話訂。”
“你決定吧!我們不挑食。”秦傑也下樓了,坐在李元朗對面。
“那好吧,我點,我對他們家的選單超級熟。”
李元朗說著已經撥通電話,“您好,我點餐。takoyaki (章魚燒)karaage (炸雞塊)yakisakana(烤魚)teriyaki (日式照燒)tonkatsu (炸豬排)hanbagu (漢堡肉)1800ml的sake(日本清酒)1瓶……送到綠都苑2號202。”
李元朗掛了電話,抱怨:“你說你選這個破門牌,我一報給人家,都怕人笑話。”
“我樂意,你管的著麼?”
“誰稀罕管你,你就一路二到底吧!”
“近墨者黑,我二你也好不到哪去!還有,你點什麼日本清酒?淡的沒有味道,我這裡有好酒。”秦傑說著去酒櫃裡拿了兩瓶馬鐵士xo過來。
“我老婆管的嚴不讓喝酒,就清酒吧!度數低,回去我還能矇混過關。”李元朗有點兒委屈的說。
秦傑一聽又眼紅了,“你是來陪我的不?客隨主便,今天我說了算,不醉不歸。”
“不行的,我和我老婆約法三章,不能讓她逮住我的小辮子,不然指不定整出什麼么蛾子來,就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