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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玉溫香,輕輕柔柔的女聲訴說著分開後的思念和委屈。
時間因為痛苦而變得漫長,這三年,我日日都是焦灼不安的痛著,刻骨銘心的想著。
如今你回來了,孱弱單薄,我又如何捨得怪你?
用手輕撫著她的臉,她的頰微微蹭了蹭他,然後,乖巧安靜的睡在他的懷。
“原諒你了,以後再不給你喝酒。”
白晨風用薄被裹了她,連人帶被的擁在懷裡,兩人親密依偎,安然入夢。
清晨,朝日東昇。
林空空的頭劇烈的疼著,白晨風在她睜眼時已經醒了,看著她蒼白的臉,皺眉低聲問:“頭痛?怎麼喝那麼多酒?”
“沒……事!不痛。”
“沒事你就折騰自己折磨我?”他微眯了眼。
“我……我……”正想解釋什麼,一著急胃裡卻一陣翻騰。
跑到衛生間吐的一塌糊塗,她跪在地上,兩手緊緊的抓著馬桶,指節都泛了白色。
白晨風急匆匆的追過來,接了杯漱口水,輕拍著她的背,幫她理了理凌亂的發。
“洗個澡?”他嘴上詢問著,手裡卻已經忙活起來。去衣櫃拿了她的大t恤,給她送到浴室。
聽到浴室響起水聲,又去廚房熱了牛奶,等她。
不一會兒,她就從浴室出來了,白晨風替她吹著溼漉漉的頭髮,叮囑 : “把牛奶喝了,不要出去了,就在家休息。”
“好。”林空空確實沒有精力工作,頭還在疼。
“今天公司有很重要的事,我必須得出席,下午我早些回來,咱們出去吃。”
“嗯!你去忙吧!我睡會兒就沒事了。”
白晨風用手背貼了她裸露在外的小腿,冰涼。
把她抱起來塞進被窩裡,又把熱著的牛奶端來,看她乖巧的喝完,才吻了吻她的額頭,走了。
林空空頭昏沉沉的,白晨風一走,就又睡下了。
再睡醒時,已是下午,鑽在被窩裡給他發短訊。
“小白,下班有空麼?”白晨風剛剛散了冗長拖沓的會議,看著手機收到的簡訊。
“?”林空空無語的看著回信。
白晨風從來沒有發簡訊的習慣,他喜歡簡單直接的處理方式。
可林空空喜歡,她覺得發出去的話語,等待著回信的感覺很美好。
古人的鴻雁幾時到?大抵就是如此了。
白晨風也是被她磨了許久才有了和她發簡訊的習慣。
“我煮飯給你吃好不好?”看著她的回信,微笑,這丫頭還要煮飯?
秦傑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副光景。
“我真該敲鑼打鼓叫咱們公司的女職員們來看看,您這萬年鐵樹開花的樣子。”
白晨風挑眉:“和你比還差得遠,你的花開的如此多,再想找個不一樣的,就得去動物園甚至是離開地球了。”
秦傑被他突如其來的反擊噎了一下。
“從前也不見你如此伶牙俐齒。”
“承讓。”白晨風依然是那副淡定自若的神態。
秦傑恨的牙癢癢,壞笑了下:“怎麼?紀濛濛回來了,你這脾氣也嬌慣了許多。”
“好好說話。有事?”
“嗯!”秦傑正正神色,有些猶疑道:“可聽濛濛說起晴空?”
白晨風神色未變,低頭簡單回了林空空一個好字。
“既然關心,為什麼不自己去問?”
“她不肯與我聯絡。”秦傑神色落寞。
“放不下就去找她。”
“我……”秦傑皺著眉,一臉糾結。“他們是否要訂婚了?”
“不清楚。你愛她就該拿出愛她的態度,以前你的做法確實不敢苟同。”
“你又比我專情了多少?白婷現在不還是你女朋友麼?”
他的話戳中了白晨風的痛處,“我與你不同,我是被拋棄的那個。”
秦傑勉強壓下心中的煩悶,換上一副**兒郎當的花花公子模樣,“咱們可真是名副其實的難兄難弟。”
“你身邊的鶯鶯燕燕也該清理一下了,免得哪天惹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回來。”
秦傑看著白晨風萬年不變的冰塊臉,狠狠的道:“活該紀濛濛拋棄你,你怎麼如此腹黑、毒舌、沒有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