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空乖巧的躺回被窩,享受著他的縱容和他給的寵愛。腹誹:明明就是想要我等著吃現成的,偏偏要說成怕我添亂,這麼彆扭也是沒誰了。
生活是平淡的,不像電視劇裡那樣跌宕起伏,也沒有那麼多轟轟烈烈的感情。
一頓早餐,一句再休息一會兒,一點無言的寵溺……看似普通,其實,不正是話本子裡的愛情麼?
她一直認為愛情同親情、友情一樣,是值得人付出且期待的。如果一個人連愛情都不相信了,那該相信什麼呢?不管是否得到了愛情的善待,每個人心中都應有愛。
失去的,回不來,得到的,也在漸漸散失。成年後會發現,其實,一無所有才是我們最終的結局。
有多少人相遇相知,最後卻漸行漸遠;又有多少人以為非爾不可,卻最終形同陌路。人是這世上最複雜的生物,若說重情,演繹了各種情感的美好故事;若說無情,最忘恩負義的便也是人了。
這世上太少的相濡以沫,太多的相忘於江湖。我想我要做的就是不忽略離我們最近的幸福,不管你愛的是誰,這一刻幸福是屬於我的,足矣!
林空空微笑了下,起身找了件白色短袖t恤和牛仔闊腿短褲穿上,把長髮束成利落的馬尾,洗漱下樓。
看他在廚房不緊不慢有條理的做飯,眼神兒甜膩膩的凝著他,心裡軟成一團,就巴巴的坐在餐桌旁等飯吃。
“我的老家,就住在那個屯兒,我是那個屯兒土生土長地人兒……”
“喂,霍大哥。”
“…………”
“沒事了,感冒好了。”
“…………”
“噢!好的,我明天早晨上班。”
白晨風往餐桌上收拾飯食,看見她掛了電話,狀似無意的問:“誰打來的?”
“老闆催我上工。”
看著他沉靜的眉眼一瞬間變得似是含上了霜雪碎冰的冷冽,心一沉,低聲叫他的名:“小白……”
他的語氣平靜,不辨喜怒:“你怎麼打算的?”
“我……我感冒也好了,所以……所以我想明早……明早就……就去工作。”
本該是很正常的一句話,偏偏被他此時的氣勢所迫,說的磕磕絆絆。
白晨風聞言神色更冷了,“如果我不同意呢?”
一頭霧水,“為什麼?為什麼不同意?”
“我不認為你有去那裡工作的必要,如果你在家裡覺得悶,可以去擎天……”
“我不要!”林空空打斷他的話,“小白,我是成年人,你不能事事都管束著我,我也得有自己的生活。”
“我管束你的生活?”
“我是說我不能總靠著你,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白晨風沉默了下,音色如寒霜:“你是成年人了,口口聲聲要有自己的生活,難道有些人的心思你看不懂?”
“什麼?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明白我的意思。”
林空空的脾氣也上來了,語氣急躁:“我不明白。”
“呵……你覺得成年人之間的曖昧遊戲好玩麼?”
“白晨風!你簡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他氣的指了指自己。
“難道不是麼?你在懷疑什麼?懷疑我和霍大哥有曖昧關係?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堪?你……”
“你閉嘴!”
白晨風一聲厲喝,林空空噤了聲,忽然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些偏激,可是最初還是他的話惹人非議。
白晨風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小題大做,可是一想到霍劍淵看她的眼神就壓抑不住火氣,那種晦澀的感覺壓在心頭,透不過氣。
如果可以,他是絕對不會讓她與那人有獨處的機會。這不是因為對她不信任,也不是因為對自己不自信,只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法容忍別人覬覦他的女人,她是他的,僅此而已。
她這樣好,好到自己都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只想要把她藏起來,讓覬覦她的人永遠看不見、找不著。這種愈演愈烈的陌生感覺,這強烈的佔有慾讓他一時無所適從。
林空空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被他甩開,不想理她,傻女人!轉身準備上樓,他需要工作讓自己冷靜下,不然他怕自己失手掐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
“你別走……”
林空空哪裡肯讓他走?起身拉他,手卻碰到了粥碗,一瞬間碗落地,熱粥也撒了一身。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