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一心工作的他也會被吵到,發現自己忙活了很久做的卻都是無用功,那時候就會想她。
想到只要她在總會把他拉出去,對著流星一樣的煙花孩子氣的閉眼許願。她的願望總是很簡單,比如明年這個時候她還要和他在一起……
她總是很霸道又很直白的袒露她對他的喜歡,喜歡圍著他嘰嘰喳喳,他不明白為什麼她會有那麼多的話,說也說不完,講也講不盡一般。
有時候覺得她吵,總希望她能安靜一會兒,端端正正的做個淑女。可有時候又很想念她的吵,以至於她不在的那三年,他總是在睡夢中被過往的聲音吵醒,然後徹夜不眠。
沒有人知道這一天他等了多久,也許有人會說三年而已,很容易就過去了,人生有那麼多個三年,能有多難熬?
但她不在的三年對他來說卻很難熬,一千多個日夜,不短也不長,卻是他這一生最艱澀的時光。
如果不是想著有一天你還會回到我身旁,我怕是早就向命運投了降。那麼多血腥的日子,每次離死亡那麼近的時候,我都在想,也許,你還在等我!
我們說好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我從不輕易許諾,許給一生一世的,就只有你,對我來說無可取代的你。
這一切,那時遠在異國他鄉的你可曾知道?
“笨蛋小白,你傻站著幹嘛?為什麼不放煙花?你看他們別人家都開始放了呢?”林空空看他望著自己出神,嘻嘻的笑著走了過來,長髮隨著風翻飛,語調輕快的問他。
白晨風但笑不語,仍是痴痴的看她,年輕男子俊朗的臉頰在光影裡格外平和。
“小白,我在和你講話呢?能不能不要裝作沒聽見?”她湊上前攬了他的手臂搖晃,透著幾分孩子氣的依賴。
“那你……先親我一下。”他說著話,俯身低頭,眉眼溫和。
“這不好吧,晨曦還在。”她轉了轉眼睛,摩挲著手掌說。
“晨曦,去叫吳嬸出來看煙花。”
白晨曦不疑有他,只想著這樣的美景,是應該把吳嬸叫出來一起欣賞,就吧嗒吧嗒的快步跑回屋裡去了。
“好了,小電燈泡我給你支走了,來吧!”
“喂!白晨風,真幼稚!”林空空脆生脆氣的笑話他。
他挑了挑眉頭,威脅:“你不親我,我可就不給你點菸花。”
“你少用這個威脅我,大不了我和晨曦自己點。”
“你個膽小鬼,你敢麼?我告訴你,這個可是有爆炸的風險。”
本來是嚇唬嚇唬她,危言聳聽,誰知道聽了這話的某人立馬像個八爪小章魚一樣,吊在了他的手臂上,死活也不肯讓他再放了。
“小白,小白,咱們別放了,旁人家都在放,咱們看他們的吧!”
他無奈:“紀濛濛你都是要做母親的人了,能不能長點腦子?怎麼這麼好騙?”
她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撅著嘴說:“那還不是因為我關心你的生命安全,你還拿這個來笑話我?”
“我的生命安全我會照顧好,不用你操心,來親我一口,快點!”
“我不!”她驕傲的揚了揚下巴,寧死不屈的模樣。
“你再不親,晨曦可就出來了,我要想想再拿什麼理由支走她好……”
林空空怒氣衝衝的看她,雖然她很願意親他,只是她喜歡自願的,這可好,被他威脅強迫著,再喜歡也變成不喜歡了。
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就讓他再神氣一會兒,她這樣想著,就踮起腳,在他臉頰上輕輕印了個吻。
“不合格,這個不算,重親。”
林空空忍了忍,又親了一下,這下比剛才走心的多。
“這個依然不合格,再來。”
林空空只好又親了一下,結果他依然說了和上面一樣的話。
她磨了磨牙:“白晨風!你丫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姑娘不親了!”
他眉眼含笑:“這麼容易就暴走了?”
怎麼看他的笑容怎麼是挑釁的味道,林空空暗想:讓你丫笑得神氣,樂極生悲去吧!
她踮起腳尖,狠狠的叼了他的唇。
白晨風一疼,“嘶嘶……”的吸了幾口涼氣。
一把抓了咬完人就想跑的人兒,危險的眯了眯眸子:“你還真咬?”
“誰讓你牛氣哄哄的來著?”
“你……你個沒良心的……”
“真咬疼了?我都沒用力呢?”她湊近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