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和你講道理的!”
“您不是和我講道理,你已經把罪名扣到了我的頭上,然後過來指責。很抱歉,也許我的態度讓您感覺很不好,可我對您這樣的態度也無法接受。”
康老太太都鄙夷的說:“難道我還錯怪你了?”
“首先,我肚子裡的孩子是白晨風的,我之所以留下他們,也是因為我愛他。可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不是我的錯,所以我不接受你的指責。”
“那你和辰軼呢?”
“我說過了,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康老太太聽她這麼說,就對身後的蔣書芸做了個手勢,蔣書芸拿出一疊詩稿,和一張照片遞給林空空。
林空空先是看到了最上面的照片,照片裡一個女孩背靠著牆壁坐在床上,細細碎碎的陽光正好灑在她身上,美好的不像話。這個場景她很熟悉,那是她訂婚那天扭了腳在診所的時候。
再開啟詩稿,俊逸的行寫出的是刻骨相思: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歸時方始休。”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花無人戴,酒無人勸,醉也無人管。”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若說前幾張寫出的相思,對林空空來說是震撼的,那最後一句詩,卻完全是用來傾訴的:“百景獨鍾此風雪,愛她緋白愛她寒。”
林空空的手控制不住的顫抖了幾下,腦海中那雙溫潤如玉的眸子逐漸清晰。初遇時他處處刁難,她覺得他腹黑,總想著要對他敬而遠之。
其實,從始至終都是他在幫助她,而她並沒有帶給他什麼,她想不通自己有什麼值得他喜歡的。
之前她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