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好像是白麵包子和烤雞腿。”
白晨風頓時滿臉黑線,先是替她展開了握著的手,又對她說:“笨蛋,有你這樣握拳頭的麼?大拇指是要放在外面的,你這裹在裡面是什麼?”
“咦……”
林空空重新握了個拳頭,“我就說感覺哪裡怪怪的麼?喂!那你以前怎麼不告訴我?”
“以前我沒發現。”他涼而彆扭的回覆。
“噢……不過……這下子更小了,嘻嘻!變成小籠包了。”
白晨風把她的小拳頭包裹進手心裡,十分鄙夷的對她說:“白痴麼你?你見過這麼瘦的包子?那咬上去不得把牙齒硌壞了?你有見過這麼……這麼……”把自己的手說成是烤雞腿,他怎麼也說不出口,然後故作嚴厲的發號施令:“以後不許再那麼說。”
“那……如果你跟我比拳頭,我就說你的拳頭像烤雞腿。”林空空說這話的時候笑的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白晨風越看這丫頭越覺得氣人,伸手掐了掐她水嫩嫩的臉頰,“你這是說不過人,就學會講條件威脅人了?”
“嘶……好疼……”林空空握了他掐著自己的手,“你……你快放手,疼死我了。”
白晨風鬆了手,又把她捂在臉頰上的手拿下來,湊近她看了看:“沒怎麼樣,我都沒用力,你疼什麼?”
我不喊疼,你會放過我?再說了那才不是是威脅,我那是被逼上梁山的無奈之舉。”
“紀濛濛,偉人說這句話是被迫只能打游擊的時候,你可到好……”
林空空衝他無辜的吧嗒吧嗒眼睛,“我這雖然沒到了打游擊的程度,可敵我力量懸殊,要想勝利,也只能曲線救國了。”
“嗤!”正在前面開車的康辰軼終於聽不下去了:“你們兩個是在接頭還是在抗戰?”
“接頭?抗戰?”林空空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你們又是說暗語,又是比手勢,不是特。務接。頭又是什麼?不過這個白麵包子和烤雞腿,確實很新奇,估計敵人再聰明也破譯不了你們的接頭暗號,更知曉不了你們的戰術,還有這個曲線救國,咳咳咳……很高明。”
林空空覺得他多半是在嘲笑自己,可自己不會應付了,就眼巴巴的瞅了眼白晨風。
那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狀似無意的說:“你別多心,他才是名副其實的呆子,搞不清楚狀況,所以言語唐突了些。”
康辰軼透過後視鏡看了他一眼,不滿:“呆子、木頭都是說你,與我有什麼關係?”
白晨風知道康辰軼素來穩重精明,想要挖好坑,讓他自動往裡跳,是要費些心思。不過,他的弱點就是在感情上太純白,一觸及到這種問題的時候,整個人就全盲了。
“這你就不懂了,木頭呆子要是換作旁人說出來,就是貶義。要是情人之間說出來,大抵是在打情罵俏。特。務接。頭?虧你想得出來。”
林空空一聽他說打情罵俏,頓時就羞紅了臉,責備似的偷偷捶了捶他的腿,又覺得還不夠,就瞪著一雙剪水瞳看他。以前最忌諱人前親密的他,這兩天是怎麼了?秀恩愛秀的都有些反常。
“那你是覺得她叫你呆子木頭的時候,反而是喜歡你?表哥,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竟然還有這種邏輯思維,我還以為只有辰轍才喜好這個……”
“這和喜好沒有關係,女人……”白晨風說到這裡停頓了下,又側頭看了看林空空,挑著眉頭,有些有恃無恐的說:“女同志們喜歡口是心非,所以,說你呆子時,是覺得你還算聰明,說你討厭時,其實心裡喜歡得不得了。”
“這個我同意。”康辰軼似笑非笑的回。
林空空本來不準備加入他們的談話,結果越聽越覺得似乎變了味道,車裡三個人就她一個人女人,怎麼感覺他們好像是針對自己來的?什麼女同志心口不一,口是心非,怎麼聽怎麼覺得有些矯情。
原諒她這麼想的時候,實在沒意識到自己就有夠矯情的。亦或是每個戀愛的女孩子,都會有這樣的時候,冷靜下來時覺得討厭,小性子來了的時候卻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她看了看前方專心致志開車的康辰軼,再看看身邊已經閉目養神的白晨風,總覺得自己被他們明目張膽的擠兌了。康辰軼她就不說了,兩人畢竟也沒有到太熟悉的程度。可是,自家小白怎麼能幫著外人欺負她?
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狠狠的瞪了他一會兒,發現某人是閉著眼睛,根本就看不見自己此時的表情。心裡就愈發惱了,彷彿有把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