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傑一聽急了,“那怎麼行?”
“這件事我和你說過已經不止一次了,你家老爺子上次押你去相親,結果怎麼樣?可有一點滿意?”
秦傑一聽這話,登時黑了臉,“不滿意!驕縱任性的富家千金,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花瓶。”
“據我所知,你家老爺子可不只給你相了一個。”
“很多個,都能組成一個加強連了。”
“那就沒有一個能入得了你的眼?”
“沒有,沒有!一水的蛇精臉、尖下巴,看得我……”
白晨風聞言挑了挑眉頭,總結:“我看你除了許晴空看誰都是蛇精臉。”
“拜託!老闆,你看看我……我容易麼?你能不能有點兒同情心,別擠兌我。”
“那你說你最近怎麼總往酒吧跑?工作都有懈怠,我看你是又要開始夜夜笙歌了。”
秦傑擺了擺手,解釋:“沒有!我去酒吧只是喝酒看節目,絕對沒勾搭妹子!”
“呦!什麼節目是你沒見過的?”
“你還別說,這個表演節目的還真有些特別。”
“說來聽聽。”
“你知道酒吧那種地方,能唱能跳的屢見不鮮,看來看去也沒什麼新鮮的。可這個人就安安靜靜的唱歌,唱的是民謠,一點兒不媚俗,不浮誇,簡直就是一股清流。”
白晨風鄙視的睨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說:“女人吧!”
“對,女人。”
“美人?”
“不清楚,估計不是吧!”
“我看你是老毛病又犯了。”
秦傑後知後覺,才恍悟他的意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說自己是小人呢?”
“我說我難道就不能是去聽聽曲兒,一定就得是奔肉去的?”
白晨風冷笑一聲,“呵……你說你是去聽曲兒,也得有人信才好。”
“我……我就是去聽曲兒的,那人把自己圍了個嚴嚴實實,不要說臉了,頭髮都沒看到一根……”
“那這麼說真是吊足了秦少爺的胃口。”
“我覺得這樣反而挺好,萬一是個大麻子看了嚇人。”
“保不齊是個大嬸兒!”
秦傑覺得自己真的沒法和他交談,這人嘴巴太毒,扯了半天才發現,自己被他帶跑了,主要任務還沒完成。
“喂!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自己找紀師妹去了,好歹也是校友,舉手之勞她應該不會推辭。”
白晨風清俊的眉蹙了起來,手輕輕敲擊著桌面。
“不要去打擾她,她需要靜心養胎,得少參加活動。”
秦傑一看他的表情知道是捏住他的七寸了,得意的正在椅子上半仰了身子,舒展筋骨。聽聞他的話,身子一僵,直接從椅子上掉了下來,摔得那叫一個醜。
向來冷淡且不苟言笑的白晨風看了,都忍不住笑了,調侃:“你這是……肢體不協調?”
秦傑氣急敗壞的起身,理了理衣服,威脅:“不許說出去,這事兒不能讓外人知道。”
“我哪裡像元朗和你,有長舌婦的行徑,你說你當初為了追到許晴空……”
“住口!黑歷史不要提!”秦傑這次徹底炸毛了。
“嗯,黑歷史是不能提,會把你埋沒。”
秦傑長出口氣,“我說你速度怎麼這麼快?紀師妹怎麼就有孕了?”
白晨風挑了挑眉頭,理所應當的說:“快麼?我是不想這麼快的,誰知道她就有了……”
“行了行了,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嘴上這樣說,心裡都樂開花了吧!”
“你以為誰都像你?我有她就夠了,哪裡需要孩子,一來還是兩個。”
秦傑對他的往事不是特別清楚,但也略知一二,知道他是忍受了非人折磨長大的,不想要孩子也是正常。
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我覺得生出來你就喜歡了,愛屋及烏。”想了想又有些不可置信的問:“你剛說什麼?兩個?”
“嗯,兩個。”
“我說你是不是有點兒太無恥了?你這還沒把人娶進門,就懷了孕,一懷還懷兩個。你說!你讓我這樣的單身人士,如何安放?”
白晨風毫不留情的打擊他:“那也是你自找的。”
秦傑難得的不反駁,神情淡淡的說:“年少輕狂!犯了許多錯。”
“我這也有件事,正在猶豫。”
秦傑一聽,神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