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計策,所以她必須來求助歐去蓬,只有他可以為她完成心願。當然,她也想到他不可能平白無故幫了她,她也準備好要付出一切代價。
現在兩人面對面了,他問她想做什麼,她卻猶豫了。
她值得這般犧牲自己嗎?更糟的是她一直沒考慮歐去蓬有拒絕她的可能,果真如此,豈不丟死人了。
歐去蓬好奇地注視著她,她時而暈紅時而發白的臉孔告訴他:她肯定遇上大麻煩了。
“我……”羽童呵斥自己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後退的路了,除非她想放棄婚姻,將丈夫拱手讓人。不,絕不!
歐去蓬惑然地等著。
“你……你要不要我?”她一口氣說出來,心跳得好快,臉漲得通紅。
“什麼?”他用驚疑的眼光瞪著她。
“我想將自己賣給你一次,只要你肯幫我做一件事。”
她不敢望他,怕看到蔑視或嫌惡的神色;等了半晌也沒聽見回答,終於鼓足勇氣抬起頭來,他看她的表情好古怪。
“我的耳朵八成出了毛病。”他咕噥地罵了一句粗話。
羽童快喪失勇氣了,細聲細氣的說下去:
“你沒有聽錯,我就是那意思。請你……給我一個答覆。”
“你渴望我接受?”
羽童點點頭,臉頰上的兩片紅暈發燙著。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歐去蓬語氣兇惡,他也不明白自己幹嘛發火。“趕快回家去吧!”轉身就走。
羽童覺得自己好丟臉、好無恥,淚水沾溼了睫毛,但她絕不願和希瓏離婚,於是又亦步亦趨地追上歐去蓬。歐去蓬停步,她也停步,歐去蓬走,她也跟著走,終於,歐去蓬惱火地霍然轉身,十分嚴苛的表情有些嚇人。
“你到底要跟到什麼時候?我快餓死了,沒空陪你玩。”
“直到你答應為止。”她停在他三步之外。
“是不是你老公出了毛病,逼得你非滿街的找男人不可?”
話一出口,他立刻知道自己說得太過分了,羽童滿臉屈辱的低叫一聲:“我恨你!”在她要跑開之前,他及時捉住她。
“你看你,連幾句玩笑話都受不了,臉皮太薄,一點也不世故,怎麼勾引得到男人!”
“我不是要勾引男人!”
“你這種舉動就是在勾引男人。”
在他專橫的指控下,羽童感覺咽喉似乎緊縮住了,發不出聲音,狠狠瞪著他,怒火一起,反擊的話自然溜出:
“我不是要勾引你,你根本不是我欣賞的型別。我只不過想請你為我做一件事,而我打算付出代價。”
他冷冷地咒罵著,羽童氣憤的道:
“請你不要說粗話,太難聽了。”
“是你有求於我,你最好學著忍耐。”歐去蓬反唇相稽。“面對大眾我不得不循規蹈矩,私底下我大可不必再勒緊脖子做什麼紳士,我高興怎麼做就怎麼做,高興怎麼說就怎麼說,你不滿意可以轉身回家。”
“那你是答應了?”羽童聽出弦外之音。
“跟我來吧!”
“現在?”
“難道還要等花前月下嗎?”
“你真粗俗。”
“哼!如果你想勾引男人你就必須記住,會被女人當街勾引的男人,通常都不是好東西。”
“你在罵你自己。”
“有何不可!”
歐去蓬將她帶至一家歐風服飾名店“流行夢”。小型的賣場,精緻高雅的裝潢,襯托每一件高價位的服裝輿飾品。
“芳菲!”他向女老闆招呼著。
林芳菲的目光輪流停在兩人身上,一開口,聲音帶著性感的沙啞。
“好久沒見你來為女友付帳,還以為你變了性情。”
“別取笑我了。”歐去蓬一本正經地問她:“樓上的房間仍是你在住嗎?”
“不錯。”
“借我用一下不介意吧!”
“我相信你。”林芳菲撥撥短髮。“請便吧!”
“謝了!”歐去蓬向羽童比了個“請”的手勢。
“在樓上?”
羽童簡直不敢相信歐去蓬的臉皮厚到借用女性朋友的房間,他真是一點都不顧及她的想法。但這有何差別呢?大不了她往後別再走近這家店,而且事情發展到此地步也不容她退縮了,唯有硬著頭皮跟歐去蓬上樓。
樓上的房間佈置得很簡單雅潔,歐去蓬自在地坐在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