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在哪裡。
安陵寒並不想去打攪丫頭或者再次抓她回來,他只是想知道她一切都好,只是想知道她的行蹤。但是,屬下來彙報的結果,竟然是查不到訊息,今晚,沒有任何一家酒店有瀾嬈的身份記錄。
安陵寒立刻警覺,瀾嬈她一定不是一個人,一定有人在暗中幫她,或者是用了別人的身份證,或者,她直接住在了朋友家。
誰?這會是誰?
安陵寒心底突然升騰起一股不安,這種‘危難’的時刻,竟然有人會及時出現在瀾嬈的身邊,這個人究竟會是誰,又是為什麼要出手幫瀾嬈?他的動機是什麼呢?有種莫名的直覺,這個人是個男人。
不行,安陵寒立刻決定,他不能在繼續被動,他一定要查出這個人是誰,如果對方真的是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不惜和自己作對,明知道自己瀾嬈的感情依舊出手幫她逃走,他的動機就很有問題。那自己決不能處於被動,不能讓任何人奪走瀾嬈,瀾嬈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他要靠自己守護住自己的幸福。
初遇情敵
第二天9點,當鍾晗文依約站在了瀾嬈的酒店房間門口,卻發現房間的門大開,有服務員在清掃房間,他立刻感覺有問題。
果然,當他去到酒店前臺才知道,瀾嬈一大早就走了,並且自己結了賬,只留下了一封信讓前臺轉交給鍾晗文。鍾晗文立刻開啟了信箋,瀾嬈的娟秀筆跡立刻躍然紙上:
“鍾先生:
真的很感謝昨晚你的施救,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或者我真的就無法離開那個荒謬的婚禮吧。
我想過了,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狀態,我根本不該再接受電視臺的那份工作,主持人這份工作並不適合我的性格,我一定不能勝任,只會給你添麻煩。
何況,我不想安陵寒能那麼輕易找到我,我只有真的消失幾年,銷聲匿跡的讓所有人都忘記有過這樣一個我出現過,安陵寒才會真的有冷靜的機會,才會逐漸忘記這個插曲,才會遇見真正的‘命中註定’,這也算我唯一能對他做的一種補償吧。
我走了,替我向瑞瑞道歉,賀老師不能再給她講故事了,但是我會一直想著她,把她放在心底,我永遠不會忘記班級裡曾經有過一個最最可愛的小瑞瑞。
珍重!
再一次感謝一併奉上我的歉意!
瀾嬈字。”
合起信紙,鍾晗文忍不住的嘆氣,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悻悻得走出了酒店,回到了車上。
酒店門口還停著一輛車,車內不是別人,正是安陵寒!
連夜調看了遊艇碼頭的監控錄影,自然很輕易的就看見瀾嬈上了鍾晗文的車,一起離開了遊艇碼頭。車上那塊醒目的通行證,立刻暴露了鍾晗文的身份,可惜的是,鍾晗文並沒有用自己的身份證登記酒店,而是用電視臺的協議帳戶直接開了業務用房。
當晚類似的業務用房有好多間,要查當然也是可以,但當得知了安陵寒當晚是回家住的,也知道他是瀾嬈班上孩子的爸爸,安陵寒就沒有太過激進的一定要在當晚就查出瀾嬈的下落,他認為這一切只是巧合下的出手相助,於是只是派著人關注著鍾晗文的車,相信他還會和瀾嬈見面,果然,在今早就跟蹤著他找到了這家酒店。
此刻,看著鍾晗文緊皺雙眉的離開,望著他手中緊緊握住的那封信,安陵寒立刻猜到,他還是來晚了一步,瀾嬈一定是自己離開了,然後留了一封信給鍾晗文。
但是,為什麼鍾晗文的眼神裡有著太多的失落和擔憂,這些眼神決不是一個家長對老師會出現的眼神,就是普通朋友間,也不會有這樣的眼神,他和瀾嬈之間究竟是怎樣的關係?
當安陵寒還在疑惑甚至警覺時,鍾晗文突然停住了腳步,猛然回頭,看向了安陵寒坐著的這輛保時捷。
隨遇而安
眼中只是一瞬間的錯覺,回頭仔細看,果然是安陵寒那輛誇張的保時捷,看著對方既然認出了自己,安陵寒也就大大方方的下了車。
“安陵寒,果然是你,我還以為眼花,幸好你的車實在有特色,不然還真不知道你已經找到這裡了,你真的很厲害,別告訴我,你出現在這裡,只是巧合,你知道,我不會相信。”
“連夜查了遊輪碼頭的錄影,很容易可以找到蛛絲馬跡,我本來是想接我妻子回家,或者至少和她打個招呼,可惜,看樣子,我還是晚了一步。”
“不錯,你還是晚了一步,瀾嬈走了,留下一封信就離開了。”
“猜到了。沒關係,我會等她!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