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不屬於這個地方。”
“你是誰?”不允許!他不允許任何人帶走她。
“我是她這一生最愛的人。”溫柔語調中含著寵溺,鄭夕問摟緊懷中的愛人。
“胡說,你不過是她生命中的過客,我才是最適合她的人。”此時,他不禁恨起她的多情。
可儘管她的過去有過不少形形色色的男人,但他們都只是陪她走一小段人生旅程,唯有他是她最終的歸宿,誰都不能拆散他們。
她是他的,永遠只能屬於他。
“不,我不是過客,從她最初的愛戀開始,我一直存在於她心中。”
鄭夕問一面注意著漢彌頓的逼近,一面留神直升機下因強風搖擺不定的繩梯,只差一點就勾到了。
直升機不能太靠近建築物,駕駛者是傑生,他已儘量穩住機身不掃到高聳的閣樓,氣流的顛簸讓他有點憂慮。
而坐在後座控制繩梯的是井田二雄,本來他是搶若要下去救人,不過左眼的黑眼圈告訴他,別惹怒外表冷靜其實個性暴戾的豹子,牙一咬可會死人的。
“我不相信,她不可能愛過你……”漢彌頓查過她的戀愛史,根本沒有眼前的男子。
“不管你信不信,你都不該違揹她的意願帶走她。”再過來一點,快抓到了。
“真不要臉,你還不是好幾次違反我的意願,而且用扛的。”偽君子。
鄭夕問悶笑地一睨噘著嘴的任性佳人。“少給我抱怨,回去有你好看的。”
“沒人要你來。”多事。
這些男人當真以為她是豆腐做的不成,還像作戰似地出動直升機,若是他們肯耐心多等半個小時,她就不用忍受強風一直刮打著她的背,會疼耶!
“艾莉莎,你過來,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把手伸過來。”天底下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他擁有的可以全部都給她。
攏著亂飛的發,於弄晴大聲的回答他,“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自由。”
自由對她而言重於生命。
“我有權勢,我有地位,我是大英帝國的高貴公爵,跟了我你就是公爵夫人。”自由多少錢,他買來送她。
“我不要結婚,你這個笨蛋老是搞不懂,我不愛你,我喜歡讓心自由。”誰也別想追她結婚,四十歲以前她絕不結婚。
“難道你從來沒有愛過人?”如果事實如此,他尚可以承受她的無心。
幽然嘆息聲雖小,卻讓風吹到他耳邊。只見她抬起頭望著凝視她的男人。
是最初,也是最終。
“別告訴我你愛他,我不會接受的。”不,她不愛任何人,她不愛……
愛戀的眼神轉為眾人熟知的堅定。“我愛他,從以前到現在,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刻。”
對,不放棄。
她為什麼要放棄他?相愛的人本就該在一起,管他什麼身份、地位,去他的自不自卑,她就是要愛他,他是她的。
鄭夕問是她的男人,即使他孤僻、沉悶、無趣、愛管人、沒什麼幽默感、大男人主義……就算他有一大堆不可愛的壞毛病,她還是決定犧牲自己去愛他。
因為,她是偉大的壞女人。
“我不準,我不准你愛他……”漢彌頓眼神迷亂地喊著,像是極度害怕她的離去。
“你憑什麼不準,我又不是你什麼……人!”天哪!他玩真的嗎?
他似發了瘋的大笑。“誰敢走試試,我要你留下你就得留下。”
“漢彌頓,收起你的槍,你別發神經了,我不受任何人威脅。”她的表情明寫著不妥協。
此時鄭夕問已抓緊了繩梯攬住她的腰,可是他不敢行動地朝直升機上的人搖搖頭,他們在漢彌頓的射程範圍內無法輕舉妄動。
“是嗎?”漢彌頓將槍舉高對準她身後男子的眉心。“那他呢?”
她神色一慌的踮高腳跟企圖擋住她深愛著的人。“不許你傷害他,我不能沒有他。”
“晴兒。”動容不己的鄭夕問眼眶微紅,感動於她的捨身相護。
這樣有情有義、不畏生死的女子誰能不愛她?
“艾莉莎,你真那麼愛他?”他開了一槍,不過是打落她身邊的一盞壁燈。
“是的。”
“我先殺了他如何?他可是因你而死。”死了的人就搶不走她。
“你要殺了他我就往下跳。”玉與石俱焚。
他忽地發出悲笑聲,“我們一起死、一起死,誰都不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