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複雜其實也不復雜,就兩對男女拆了再重組,很妙,但感情這事誰又說得準。就像她一開始對他反感,但是現在卻喜歡他是一樣的道理。
那麼?“她著急。
“戒指嗎?”
“她還給你,你卻又交到她手中,你的意思是?”
“沒什麼意思。”
“啊?”他還有心情跟她開玩笑,咬牙!
“真的沒什麼意思,如果有,那也是幾年前的事了。你要從頭開始聽嗎?如果要,我挑重點說。”
過去?重點?這麼涉入他的一切,而且是屬於過去的感情,是好還是不好?郝俊女正考慮該給什麼答案,偏在這時門被敲了幾聲。
“你等我一下。”
跑到門口,拉開門鎖,開啟門,外面是她的團員之一——帶老婆出國散心的老先生。
見到人像見到救星,老先生開始僻哩啪啦:
“領隊,我太太不知道怎麼搞的,可能是腸胃不好吃這裡的東西不習慣。從剛剛吃完……ㄟ……那個魚排風味餐就一直拉肚子拉到現在;雖然說明會的時候有交代團員要帶一些自己習慣吃的藥,但是可能是我們太高興,結果就忘記帶了,所以才想過來問問看,你這邊是不是有治拉肚子的藥?”
退休後的公務員,依舊笑容可掬,靦腆又親切,一串話說完,頭也點了幾十下。
“好好,腸胃藥我這裡有,等一下拿過去給你,5O3那一間對哦?”記憶力好,當領隊會事半功倍,雖然她馬馬虎虎,但先前作的功課不少,人記得很牢。
送走人,她拿起手機往腦門一貼。
“要忙了?”老先生的報告,他也聽到了。
“嗯。”但是她的疑問才剛要開始解開而已。
“那麼……”
遲疑,她接著說;‘我想聽,你明天再打給我……好嗎?“
第十章這一天,行程由荷蘭轉往比利時,一路上美景、美食誘人,布魯日的特產啤酒爽口,市區濃郁的巧克力甜嘴,一路鐘樓、法院、廣場地看下來,行程還算進行順利,有時候甚至還能偷個時間感受國外旅遊的悠哉。
但唯有一件事,偶爾會讓郝俊文心情不定,那就是電話,那通得等晚上才接得到的電話。
到了晚上,在首都布魯塞爾的一家旅館住宿,依照慣例,她將團員—一安頓好,才回房間處理自己的事。
回到房裡,坐在床鋪上,眼皮垂垂卻不敢睡,岡為澡還沒洗,電話也還沒來。
將手機拿出來放在毯子上,她的情緒有些不安,說起來也是由於她的疲倦、神經質,更因為早上市政廳廣場一隻鴿子的空降大禮。
難道,衰星又來襲了嗎?而當一串鈴聲響起,她才停止了胡思亂想。
接起手機。“喂?”
“是我,你忙完了嗎?今天不會再有人壞肚子了吧?”開頭一個玩笑,暖暖場,很不錯。
“今天晚上吃習慣餐,應該不會有事。”雖然吃到現在,每家中國餐館的菜色都差不多,不過還是習慣的好。
“……我們昨天說到哪裡?”
楞了五秒。“你說要告訴我,戒指的事。”戒指,可以是一個紀念,也可以代表一種所有權,她寧願是前者。
“戒指……”似在回憶,而後娓娓說了:“那隻戒指,是求婚戒指。”
求婚?聽了,她差點沒從床上跌下來,今天果然行衰運,第一個答案就不是她想聽的,她吞吞口水,臉色開始發白。
“那……”
“但是那已經是兩年多前的事了,戒指一直在她那裡。”
兩年多前?呼!話也不一次說完,害她緊張的。“嗯哼!然後呢?”故作鎮靜。
“那一天我和她約好見面,她想將戒指還給我,但是我沒收。”東西是買給她的,給了就沒理由收回,要怎麼處理在她,他不想回收記憶。
“後來呢?”
“你是說,離開餐廳以後的事?”應該是。
“嗯……是。”那天晚上,他和她離開後,她和大姐並未跟出去,因為她嘴巴上堅持相信他。
是,她是很相信他,但人的天性如此,對愈是重視的人愈是害怕失去,他在她心裡已經佔了這麼一個大位置,不擔心,那才有病。
“吃完飯我本來打算直接送她回家,結果才到半路,她的肚子居然開始痛。”
“痛?孩子嗎?”
“對,我送她到醫院急診,結果發現有小產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