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繃著一張小臉,直接走到矮櫃旁,拿起話筒就要報警——冷不防地,她被粗魯的抱進一個寬厚的懷中,她怒氣衝衝的抬頭,不意迎向他俯下的唇,她直覺的要閃躲,但霍予揚一手扣住她的下顎,兩片熱唇攫取了她的唇瓣,一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探入她的浴袍,愛撫她的圓潤。
“嗯……唔……放……放開……”她氣憤的要掙脫他的手、避開他糾纏的唇,但女人的力氣總是比下上男人。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他熨貼火燙的唇舌,還有挑弄蓓蕾的大手都令她渾身酥麻,她的理智岌岌可危,在他火熱的挑逗下,她握著話筒的手終於鬆開了,話筒跌落在地上。
霍予揚是個狂妄的掠奪者,他知道、也一直都清楚他有讓女人意亂情迷的天生魅力,然而他可以感覺到懷中的女人尚未完全屈服,她還在抗拒,而這喚醒了他沉睡已久的征服欲,他抱著她,將她壓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凝視著她紅得發燙的小臉,他的唇往下移到她粉紅色的蓓蕾——她無法抑制的顫抖著,腦海中卻緊緊的保住最後一絲理智,她不能再沉淪下去,不能……絕不能……這個男人甩了她啊!
氤氳著慾望的迷濛雙眸下經意的掃到掉在地上的話筒,她喘著氣,緊咬著下唇,顫抖著手拿起話筒後,閉上了眼睛,用力的往他的頭敲下——“噢!”他痛楚的從她身上起身,一手搗著頭——而她急忙起身,一手狼狽的拉著半敞的浴袍,狂奔到浴室將門給鎖上,而緊追而來的霍予揚慢了一步,只能猛拍著被關上的門。
“該死的,我的頭腫了一個包了,藍莞莞!”一聲雷霆怒吼劈了進來。
她緊靠在門板上喘著氣,“活該!你快回去,我們……我們完了、分手了,別想再來招惹我,你的慾望、你的需求,去找嚴晨心解決!”
“莞莞,開門!”該死的,他從不知道她也屬於野蠻女友那一掛的!
“不開,你快走,我真的……”她眼眶泛紅,“真的不想再見到你了!”
“想不想不是你決定的,藍莞莞。”
須臾,她聽到他低低的詛咒聲,接著是開門聲、甩門聲,最後是一片靜寂。
但她是膽小鬼,還不敢出去,她的臉上掛了兩行清淚,她擔心,也害怕他看到她的淚,那是在乎的淚水,她是絕對、絕對不可以讓他看見的。
接下來幾天,藍莞莞演出了失蹤記。
“抱歉,您撥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
“你好,我是藍莞莞,現在不方便接聽你的電話,請留言,我會盡快跟你聯絡,謝謝。”
“京豚坊你好,敝姓江,很高興為你服務……呃,藍經理嗎?抱歉,她這幾天有事,暫時不會來上班。”
不管是藍莞莞的手機、住家,甚至是京豚坊,都成了何秘書每日必打的熱線,而且上司有交代,一日數回,直到找到人為止,但每一通都槓龜,她已經養了一大群烏龜了。
現在呢,又是第N次槓龜!
何秘書嘆息一聲,掛了電話,偷偷的瞄了眼正在會議室跟流川恩做最後一次協議的頂頭上司,卻見他的眸光射向她,眸中的質問明顯,沒辦法,她只能搖搖頭,再聳個肩,意思是,她真的聯絡不上藍莞莞!
當然,她也清楚的看到他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墨黑色眸子閃過一道怒火,這個反應真的太鮮了,被他甩過的女人有好幾卡車,可他從不吃回頭草,如今,竟為了一個甩不到半個月的女人火冒三丈,還玩起奪命連環Call?!
不過,他甩了藍莞莞那完美無瑕的大美女的確也很出乎她的意料,只是知道又是被上司的老媽給判出局的後,她就不意外了。
那個頑固又難相處的寡母,她很懷疑會有她看中意的兒媳婦,嚴晨心嗎?哈,她懷疑那隻怯懦的小白兔能撐多久。
會議室裡,霍予揚這個會開得愈來愈不專心,胸口的火氣也愈來愈旺,他壓根沒想到過去那個隨傳隨到的藍莞莞竟會在這幾日跟他玩起捉迷藏!
她家的門鎖換了,他還是找了鎖匠開門,大樓管理員仍認得他,而她似乎忘了交代警衛阻止他上樓,無奈她一直沒回家,這一點更讓他不開心。她去了哪裡?
他知道她父母離異後,父親有了新家庭,她跟父親的互動幾乎為零,母親則去環遊世界,幾乎不在臺灣,所以,她一直是一個人——至於她有哪些朋友?他是看過幾個,但他連一個名字也想不起來。
再細細思索,他連她的喜好也不知道,甚至她有沒有跟他說過心裡話也沒印象,說穿了,他根本沒有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