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我還不大相信,為這麼點可能性,就要割捨出我們的寶物電雷閃,我還捨不得,多虧了你的勸說和夫人的果決。”
“那是當然,”電母也婦唱夫隨道:“閻羅王是見多識廣,財大氣粗,我們連一個雷電閃都心痛,可閻羅王呢?不僅送了一大堆人情,又是太上老君的玄幽氷露,又是安排重生的,更連自己的原血和須彌戒子都送了人,那一滴原血至少虧損了他數百年的修行,哪是我們能夠比擬的?想必會在他老人家那裡留下很好的印象。”
聽他們半是恭維,半是棉裡帶針的話,閻羅王訕訕道:“哪裡是那樣的,須彌戒子不是被您們擠兌,我怎麼捨得借出去?不借出須彌戒子,我又何苦會虧損原血?”
“借?什麼時候還?”雷公擺明不相信。
“嗯,你管我,該還的時候自然會還的!”
“切,借出須彌戒子連裡面的東西都不拿出,還不是一起做了人情,別欲蓋彌彰了。”
“我的東西我愛怎麼處理怎麼處理,你管我!”
“說來你還要感謝我呢,給你找了那麼好的一個機會,可要請客哈……”
就在他們喋喋不休打著嘴仗之際,神界最頂端的碧落九天上,一個氣宇非凡的神仙輕輕睜開雙目,輕頜道:“呵呵,不錯,還算他們見機!就暫時不找他們麻煩了。冷冰寒啊冷冰寒,既然你我有此機緣,我就再幫你一回吧,哈哈,看你日後會有如何的表現,我真有些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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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重生
禮州,古名蘇祁縣,後來以崇德尚禮而改名禮州,距西昌30公里,地處安寧河谷,是四川西南的一個偏遠古鎮,歷史悠久,曾七朝設縣郡,五代置州所,有“蜀軍安營駐戌,太平軍築臺吊鼓,工農紅軍打富濟貧”等光輝史蹟,為南絲綢之路犛牛古道驛站,是兩千多年前,司馬相如出使西南身毒開通的,從成都經雲南到印度,身毒就是印度,禮州便是沿途的一個驛站。鎮境內有三處古城和新石器遺址,曾出土文物千餘件。是西昌的北大門和各民族進行政治、經濟、文化交流的重鎮。
古鎮上主要有方方正正四條街道,形成井字型,鎮外就是一片片農田。遠處原本鬱鬱蔥蔥的山上,因大躍進時期大鍊鋼鐵,砍得有些光禿,讓人扼腕嘆息。街道兩邊是古色古香的房屋,民居小院多系清末民初所建,建築風格鮮明,多為磚木或土結構,街面排列整齊,商業鋪面次第延伸,門市鋪前多有吊簷柱;街沿走廊可供行走。鋪面後常為住宅院落或生產作坊。街店、堂、鋪面富於造型變化,多為兩層,底樓臨街面裝置木活動鋪板,鋪板內為櫃檯。後院住房常置天井;內設花壇;利用天井採光,並形成徐緩穿堂風;使室內冬暖夏涼。
這幾乎就是一個世外桃源!
1979年盛夏,這天是農曆5。20,正午天正熱,不過由於是農忙時節,很多人還是匆匆吃完發後下地幹活。剛承包到戶不久,大家都看到了希望,人人都攢足了勁兒,希望能夠把地耕種得更細緻,好有更好的收成。這個年頭,辛苦點算什麼,能過好好日子才是最現實的。
古鎮的田地大多都在安寧河流域,土地肥沃,陽光充足,不論種糧食,還是種蔬菜,產量都很高,向來是當地的重要糧食生產基地。食堂化時期,大家幹活沒有積極性,現在可不一樣了,原來是磨著幹,現在是爭先恐後搶著幹,大家一邊忙著手中的農活,一邊大聲開著玩笑,場面很是熱鬧,手上卻沒有絲毫停頓。這樣幹活,大家既開心,農活也沒有半點耽誤。
這個時代的人確實很樸實,也很容易滿足。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孕婦頭戴草帽,肩扛著鋤頭蹣跚走來,看到這種情形,其他人不禁喊道:“阿芬啊,都快生了怎麼還能下地?”
阿芬擦了擦頭上的汗,笑了笑道:“沒關係,雲翳不在,他爸媽身體又不好,趁現在還能做,多做點。”
“冷雲翳也真是的,你都要生了他還沒回來,家裡家外都靠你一人忙活,真是苦了你了!”鄰居張嬸連忙爬上坎來,扶著阿芬,順手接過她手中的農具,道:“你趕快回去,天太大了,小心曬壞了,這點事情我來就行了!”
“那怎麼行?”阿芬卻有些固執道:“張嬸你幫我們已經夠多了,你們家活也不少,怎能還麻煩你呢?”
“有什麼不行的?你那點活,我們大家三兩下就做完了,你身子要緊,可別出什麼問題!”此時大家也七嘴八舌勸說起來,有些性急的,甚至已經放下手中自己的活,到了阿芬的地裡忙碌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