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在油水豐厚,他可不想惹得上頭不開心而被調去其他清水崗位,過著那種吃不飽餓不死的日子。
他一邊慢悠悠走著,一邊心裡還暗自想,今天又該誰倒黴了?可憐歸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誰叫他們不長眼,老老實實做自己的事情不就好了嗎?非要去開罪了那些惹不起的人?能怪誰呢?
不過當他們開啟房門,走進來看到不由驚呆了,過了幾秒鐘才罵道:“王全中,老子都警告過你好多次了,不準在這裡搞事,別以為你認識幾個警察我就不敢收拾你!”也難怪他們誤會了,五號拘留室裡就他有這個能力,況且他現在也是鼻青臉腫的,可不就是打過架之後的樣子嗎?
王全中愣了一下,看了冷冰寒一眼,不過卻沒有否認,只是抱著手站在那裡。
那名警察看到他不說話,更認為他是預設了,跑到他身邊,抓著他的衣領破口大罵,如果不是忌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絕對會把他暴打一頓,有功夫算什麼,難道還敢在派出所裡襲警不成?
也難怪他會如此生氣了,陳強這一撥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平日裡沒少給自己上供,態度也很是畢恭畢敬的,也很聽自己招呼,所裡有什麼要收拾得人,一般都是讓他出頭,在很多人眼裡,他們就無異於是自己和所裡在拘留室裡的代言人了,可現在居然在拘留室裡全部被別人打傷了,上頭的任務完成不了,自己也覺得面子被捋了。而那個王全中,完全就是一個惹禍精,這些天來和陳強他們的衝突不斷,要不是看在有一些他在警察系統裡的戰友打了些招呼,自己早就收拾他了。
就在警察破口大罵的時候,冷冰寒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他捋著王全中衣領的手腕,用力一捏。
“啊——”警察就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斷了,頓時痛的身形一矮,蹲在地上大聲呼痛,冷冰寒突然站起身來,左手向上一提,在所有人驚駭的注視下,輕鬆的將一百多斤重的警察提了起來。
雙目寒光一閃,冷冰寒用一種冷酷無情的語氣哼道:“沒有證據就不要血口噴人,他們都是我打的,和這個王全中沒有關係,有什麼事情我擔著,你不要找錯人了。”
如果是換在剛才,冷冰寒這樣子說,保管會讓這名警察捧腹大笑,並會認為他精神不正常,不過現在他可再也沒有這樣的念頭了,冷冰寒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完全把他給震住了。
從警多年,可他卻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何況這些年來的安逸生活早就磨平了他的心志,哪裡還有當初警校裡的大無畏的鬥志和熱情?心頭惶恐不已,臉都嚇白了,驚慌失措地大聲說道:“襲警,你敢襲警?”手機看
“你瘋啦?快放手……”王全中也被冷冰寒的舉動嚇得不輕,雖然對於一些警察的表現頗多怨言,但多年來的教育還是告訴他,政府永遠都是正確的,即使偶爾有些瑕疵,也不能使用過激的手段。
冷冰寒笑了笑,鬆開了手,那警察就如同從死亡線上撿回了一條命似的,也有些害怕起來,在一旁粗粗喘了幾口氣之後,似乎又找回了幾分膽氣,色厲內荏地看著冷冰寒喊道:“你這臭小子,老子記住你了,以後你別想過好日子了!”他管著拘留室,想要給誰小鞋穿,還真是有辦法。
王全中看了一眼冷冰寒,擔心他在衝動下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哪曉得冷冰寒只是笑吟吟的看著他,輕聲問道:“怎麼樣?剛才的滋味挺爽的吧?想不想要再來一次?”
冷冰寒的聲音很輕柔,卻讓那名警察不由得一顫,倒不是有多麼疼痛難忍,關鍵是平時自己在這些嫌疑犯面前向來都是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可這次在這麼多人面前被一個孩子給欺負了,實在是有些掛不住面子,這種痛苦與羞辱交織在一起的感覺,就如同是在做噩夢一般,要再來一次,他死的心都有了。
他連忙退了幾步,汗水從頭上不斷滴下來,厲聲喝道:“你要幹什麼?想造反是不是?”這也是他們的特色,顛倒黑白之前,向來要給對方扣上一頂大帽子,至少也要標榜自己是正義的一方,才能師出有名嘛!冷冰寒鼻子裡不屑地哼了一聲:“造反?恐怕現在我國法律沒有這麼一個罪名吧?再說了,你就算是要栽贓陷害,也應該想好一個好的藉口吧?我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能造反嗎?你說出去會有人相信嗎?”
警察被噎得臉上陣青陣紅,張了張嘴,卻回不出話兒。有心想要衝上前好好教訓一下冷冰寒,又怕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自討苦吃。看看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中似乎都帶有幾分嘲諷,覺得再呆下去也佔不到便宜,恨恨指了指冷冰寒道:“你,你給我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