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前世冷冰寒不過只是一個庸庸碌碌的小人物,鮮會去關心國家大事,更不會關注餘副總理這樣的國家領導人,畢竟對於他來說,這些實在太過於遙遠了。而今生,隨著自己視野的開闊和地位的拔升,總算是對高層有了一些認知和了解,對於餘副總理這個爭議頗大的鐵腕人物和一些施政方針,多少還是有些欽佩歎服。
不過這個餘副總理,和丁家走得比較近,那自然而然的,和王家也就相對走得遠了一些。當然,到了他們這個層次,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派系和利益的關係,更不是站隊的問題。不會輕易樹敵,平衡永遠是主流。
訝異歸訝異,換作平時,冷冰寒倒也不介意去拜訪一下這個餘副總理,只是今天餘凌文那倨傲的態度和邀約的方式,實在讓他難以接受,意興闌珊的很。當即和聲道:“餘少,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兩天身體很不舒服,想好好休息一下。這樣吧,我改日親自登門拜訪,你看如何?”
冷冰寒話語中歉意隱隱,任何人聽了他的推辭話語,想必也不會強求,而餘凌文聞言卻是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訝道:“你…你說什麼?我老爸請你,你竟然敢不去?”
一句不經大腦的反問,有著呼之欲出的囂張氣焰。
當然,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也實屬正常。試想一下,又有誰得到餘副總理的邀請,會拒絕的?別說身體不舒服,想必就算是腿斷了,讓人抬也要抬去啊。國家領導人,這可是一般人想見就能見到的嗎?
感受著餘凌文的倨傲的不滿,心境煩躁的冷冰寒眉頭不由的開始皺起,繼而面上露出不耐煩地神色,沉聲道:“餘少言重了,不存在敢不敢的問題,我說的很清楚,我身體不舒服。”
“嘿…,你還真是囂張……你……”餘凌文活動了一下略有些僵硬的嘴巴,一雙眼睛瞪著冷冰寒,眸子中閃過一抹厲色,冷笑道。平生第一次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頂撞,餘凌文一時間竟然有些張口結合。何況冷冰寒說的句句在理,餘凌文也不知道自己除了發脾氣外,還能說些什麼。
冷冰寒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口氣有些重,只是在心頭煩躁的情緒擊撞下,也無意去理會或者去辯駁什麼,徑自沉聲道:“實在對不起,請餘少向餘副總理表達一下我的歉意,以後我一定會親自登門道歉。”
冷冰寒頓了一頓,又道:“餘少,如果沒別地事情,我先走了。”
冷冰寒禮貌的點頭致意,攜帶著小薇和林月揚長而去,留下餘凌文張口瞪眼,茫然無措。好半晌方才連連點著頭,恨恨的喃喃自語道:“好,好好好,你冷冰寒夠厲害,連我老爸的面子也敢駁,你帶種,你帶種!”
餘凌文兀自喘著粗氣,好半晌後,被怒火衝激的渾渾噩噩地頭腦也漸漸地平靜下來,思忖好半晌,一絲獰笑卻是悄然在嘴角浮現,哼,不去也好,不去更好!把老頭子惹毛了,看他怎麼收拾你個混蛋!媽的,竟然敢跟我搶女人,借老頭子的手,讓你死得難看。
“什麼?”正在看檔案的餘副總理抬起頭來,眉頭一揚,訝道,“不來?”面上隱隱有了幾分震驚之色。神情間不怒自威,讓人倍感壓力。
“是啊。”餘凌文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苦笑狀,嘆道,“我起先還以為他怯場,或者不習慣應酬,所以反覆勸說,苦口婆心的,說老爸你只是對他很感興趣,想與他這位近年來名聲鵲起的英才俊彥好好聊聊。”
餘副總理微微點頭,繼而又問道:“他是怎麼說的?”
餘凌文連連苦笑,道:“一開始什麼都沒說,眼神一直落在身側的女人身上,看他那漫不經心的樣子,我都懷疑他是否聽見我說話。”
“女人?”餘副總理眸子中露出一絲不快,淡淡的道,“誰啊?是老葉家的閨女嗎?”他也聽說過,老葉家想要招冷冰寒為婿。
“那倒不是。幾個人我都不認識,總之個個花枝招展的,穿的很暴露,樣子很妖嬈。看樣子很像是在外頭結識的高階流鶯。”餘凌文說著些曖昧的字眼,見老爸眉心緊鎖,心中越發的得意,笑著道,“都說冷冰寒年少風流,性好女色,和好些女人糾纏不清,還常常和其他人爭風吃醋。原本我還不信,以為是旁人的惡意中傷,現在看來,可也不是空穴來風。”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之意。
“得了,先管好你自己吧!馬不知臉長,烏鴉還嫌豬黑!”餘副總理不悅的瞪了誇誇其談的餘凌文一眼,顯然對自己這寶貝兒子的所作所為,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
被老爸這堪比刀子還要鋒利的目光一掃,原本得意非凡的餘凌文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