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身體嘴上唸唸有詞亂七八糟的說著話,而高希倫則在翻著官御的寶寶正在替她找鑰匙開門。
看著她此時正糾纏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臉頰緋紅笑的歡愉,嘴上不知道再說些什麼,肖安站在門口斂起了眉目,心情低到了谷底。冷冽的氣息從他身上四散,這讓看到媽媽正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的肖肖小朋友立馬扭頭看了看身後黑著一張臉的肖安,並且清晰的感受到來自爸爸源源不斷免費散放的冷氣。
媽媽死定了,爸爸好可怕。這就是肖肖小朋友當時內心的吐槽。
肖肖那聲“媽媽”在這靜謐的夜晚委實是響亮而刺耳了一點。
從高希倫的肩頭扭過腦袋,官御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小人兒,她咯咯的笑著朝肖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張開了手臂,笑嘻嘻的說到:“哦,我的寶貝兒,讓媽媽抱抱。”
仍由他在自己的懷裡掙扎,官御只將孩子禁錮在自己的懷裡,揚起她的烈焰紅唇在肖肖的兩頰落下兩個吻,並且製造出響亮而清脆的聲響。
她手上的力道下的很重,緊緊的箍著孩子,這讓肖肖小朋友一時間受不了他媽媽的熱情,在官御的懷裡扭動了兩下,期翼著能從官御的魔爪中得到解脫。然而卻是無濟於補,我們可憐的小乖乖只能回頭朝肖安發出求救的訊號,發出一聲弱弱的呼喚。
然而肖安卻全然不曾留意他,也沒有回應他,只是目光死死的盯著對面的男人看。
看著眼前的場景,高希倫似乎還不能從方才那個孩子的一聲“媽媽”中解脫出來,那是官御的孩子嗎?可是為什麼那個孩子又叫他身後的男人“爸爸”。如果可以高希倫真的有些想要捶一捶自己發昏的腦袋,孩子的“爸爸”和孩子的“媽媽”到底是個什麼關係?
夫妻?
他遲鈍的反應過來是個什麼關係,這讓他如臨大敵,架著一副眼鏡都無法掩飾住他眼中的驚訝之色?難道他現在是在勾搭有夫之婦?還是其中有什麼誤會?他不是喝醉了吧!他不是幻聽吧!他的腦中一直晃盪著兩個字,而且漸漸變大的“夫妻”二字將他的一刻小心肝都快壓碎了。
幻聽,幻聽,這一定是幻聽。他想催眠自己的,可是對面的男子一雙眼睛緊鎖在他的身上。冰涼的目光,讓他覺得自己被他注視著的目光猶如被蛇信子掃過一樣,寸寸生寒讓他全身的毛孔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樣的目光讓人忍不住心裡莫名的產生一股怯意。
肖安繞過在面前抱做一團的一大一小,不管小傢伙發出求救的目光,緩緩抬起步子筆直走去。
如果不是酒精麻痺了四肢,高希倫不得不懷疑自己會不會在那人泛著冷意的目光中沒骨氣的倒退一步。
到底是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兒,在肖安的逼視下高希倫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隨著肖安的步步逼近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一股無形的氣場。內心簡直快內流滿面了,莫非是真的搭上了一個有夫之婦,而且從對方的氣場高希倫覺得此人一定不是一般簡單的人物!壓迫感好強大……他不會怎麼自己吧!高希倫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官御,希望能夠得到一個解釋。可是某人此刻躺坐在地上,摟著先前那小傢伙,寶貝,寶貝的喚個不停。
雖然不想和那樣的目光對視上,可是卻又是無法逃避,高希倫只能硬著頭皮迎上肖安的目光。此時此刻高希倫甚至不得不在心裡開始思考措辭,不得不強令自己面對眼前的局勢。
然而肖安到了他的面前,並沒有如何,只是朝他伸出手,淡淡的做了自我介紹:“肖安。”
反應過來他說的時候,高希倫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腦中反應出一些資訊讓他不由一驚,瞳孔微微放大細看了一下面前的人,急忙伸手與之握手,近乎本能的回答到:“高希倫。”
從他眼中細微的變化肖安想他是知道他是誰了,很好。
高希倫。肖安在心中默唸一遍這個名字,又重複一遍:很好。
只禮貌的握了手,肖安便鬆手,淡聲說了一句話便轉身朝面前抱做一團的母子兩走去了。
“勞煩你送她回來。”
男人淡漠的聲音在高希倫的耳邊響起,高希倫看著他抱起官御,和那個孩子一家三口幸福的進了屋子,只留下他一人愣在原地。他張了張口,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腦袋一片混亂,這是到底是神馬和神馬嘛!
肖安抱著官御走進房間,將她安置在床上。可是在床上的某人顯然很不安分……
他頭疼的揉了揉額頭,很懷疑她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安分下來好好休息。看著還沒在床上躺了幾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