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沒有嘛?那現在是個什麼狀況,我爸媽為什麼會來還不是你告訴他們的,你明知道我還不想結婚你卻還要告訴他們,你還敢說你沒有嘛?”她惱火的拍掉他的手指責他。
“你答應我求婚的隔天早上我已經打電話給你父母說明一切了,當時我並不知道你不想結婚的,你是那天下午才來見我說你不想結婚的。”他收了手,淡淡的說到,卻是說的官御無法反駁,似乎確實如此。
無法反駁卻心有不服,官御整個人一下子變得懨懨,不耐煩的朝肖安揮了揮手轉身就要回房,卻被肖安從背後抱住,官御沒心情冷聲說到:“放手。”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腦袋埋在她的髮間,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邊,肖安悶悶的說到:“這麼……不想嫁給我嗎?”
他的聲音很低,卻那麼清晰的傳入她的耳中,像是被按了重播鍵一樣一波一波衝擊著她的大腦,官御怔了良久扯開他的雙手,最終都沒有說出口任何話就開門進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唉……河蟹啊!!!河蟹之分又刮回來了,文名不行,文案不行,章節不行,要改要改都要改~~~~我好鬱悶,文名一時間隨便想的,將就著用吧~~~大家也講究著看吧!唉~~~~河蟹又回來了~~~我好鬱悶~~~
冷淡的真相
那天晚上官媽媽苦口婆心軟硬兼施訓導了女兒大半夜,官御受不了最終舉白旗投降了,但是表面上雖是投降了,實際她還在做著垂死掙扎。
然而經過三天兩夜後官御徹徹底底投降了,因為官媽媽已經認定了肖安這個女婿,這讓官御很鬱悶的同時很無奈,最後她也認了,權當是在為了征服肖安而更進一步,然後還有她一個她不敢細想的問題在這裡,那就是她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
婚禮籌備兩家父母都親力親為又有肖安完全輪不到官御來動手,本來她已經夠無所事事了,結果竟然還被迫辭職,因為懷孕以前的一切活動都被迫停止,這讓她覺得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啊!於是肖安就更殷情的和她約會了。
起初的幾天官御天天都擺臉色給人家看,然而肖安也不介意,只每天準時的接她吃飯,送她回家,送她禮物,態度和善,然而官御卻分明感覺到兩人之間的距離感,這不是她一個人可是豎立的,這讓她心裡舒服了好多天,她卻只以為自己是因為事與願違才會這樣,卻不知道她是為了某人。
某一天官御突然發現自己的銀行卡上多了很大的一筆錢,她百思不得其解是誰的,最後在晚間陪同父母一起和肖安父母吃飯時才得到了答案了。
傅美琪慈愛的看著她,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說到:“那筆錢是給你的。”
官御狐疑的看著她,那筆錢的數目可一點都不小,她無緣無故為何要往她的賬戶存這樣一筆錢,官御知道這筆錢顯然不是未來婆婆給兒媳婦這麼簡單的,否則兩人也不用揹著眾人說了。
“作為我對我們合作愉快的表示。 ”傅美琪笑的如同以往一樣,這答案讓官御很無語,想了想後才說:“還是免了,伯母和我似乎也談不上合作,只是各取所需罷了,錢你還是拿回去,我不需要。”
“你就拿著吧!當是我這個婆婆給未來兒媳婦的見面禮,千萬不要還給我,否則我們往後的婆媳關係會不好處的哦!”她調笑著說到,拍了拍官御的手就往包間走去。
官御在原地呆站了一會,有點搞不懂傅美琪這算什麼,見面禮嗎?哪有人直接拿錢當見面禮的,她想了一想也不打算在深究,於是轉身也跟著要走了。
她轉身走回去的時候不意間看到一個女人倚著牆盯著她看,笑的意味深長,等到官御扭頭重新看去時,那女人已經走了,這讓官御覺得剛才應該是自己眼花了!
飯後兩家的家長為了表示開明,還特意不佔用兩人的時間,讓他們年輕人找自己的活動。官御笑著點頭應下,只是官媽媽在他們臨走時忽然揮著手著急的對他們兩說到:“阿御,別玩的太過火,要注意肚子裡的孩子。”
這話……官御怎麼聽讓她怎麼覺得尷尬,她媽這句別玩的太過火,為什麼說的這麼曖昧,為什麼讓她浮想聯翩……
肖安笑笑,回頭文質彬彬的對官媽媽說到:“伯母放心,我會把握分寸的。”
官御在一旁勾著唇冷諷,她媽還真是瞎操心,肖公子不但不會玩過火,他連火都不會玩,兩人間除了必要的接觸他連碰都不碰她一下,這讓官御心裡極其不是滋味,胸口像是堵著一口氣,不上不下弄的她難受的緊,可是她又不好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