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欣喜的神色。
肖安走到床邊對她露出一個勉強的淺笑。
回以一個笑,她的臉色還稍顯蒼白,然而淡淡的微笑讓肖安煩躁的心感受到一絲溫馨,肖安點頭在她額頭上親吻一下,隨後問到:“還好嗎?”
她靠坐在床上,眉頭也不自覺的蹙起,臉上笑容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扁了扁嘴一副撒嬌的模樣,瞧著她這樣子,典型的愛對著老公撒嬌的小嬌妻。官御只覺得一抽一抽的疼卻也說不上到底是哪裡疼,滿腹委屈的對肖安說到:“痛。”
肖安摸了摸她的頭髮,勸慰的說到:“有點疼是正常的,忍忍過兩天就會好了。”
她乖巧的點了點頭。
肖安在床沿坐下,問到:“有沒有見過孩子?”
點頭,她嘴角的弧度不由耷拉下來,然後委屈的說到:“很白,像你,不過長的好醜!肯定不是遺傳我的。”言下之意便是遺傳的他。
見她如此一副擔憂的模樣肖安好心的解釋到:“還小,等以後長開了就會好看些的。”
官御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有一點喜色,笑的也勉強的很,醒來的時候沒有見到他官御心裡還鬱悶了好一陣。還是官媽媽在一旁看著打趣的說她是不是想老公了,隨後又直誇肖安好,陪著她熬了一夜,她辛苦了一夜也也沒折騰的夠嗆,又說等到早上孩子順利出來他還要守在這兒,若非她們兩個媽連番哄勸還不願意回去直要賴在這裡等著她醒來。
聽的官御心裡那個叫甜蜜,在生產的那會兒雖然打了麻醉又疼的死去活來,但是她還是隱約記得肖安一直在一旁陪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