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而是她家隔壁,肖安家。
門口又一男一女,還有她兒子。
那女子是四十多歲的婦人模樣,正黑著一張臉尖聲說到:“拖到現在才回來,都十二點了還讓不讓人下班啊!哪有這樣做爸爸,他不要孩子,我還要回去照顧我女兒了!真是的。”
而另一個黑西裝的男子正一臉平靜的朝她道歉賠不是,“抱歉,麻煩你了,我送你回去。”
那婦人氣呼呼的拿著包轉身要走,而西裝男子落在後邊回頭和肖肖說話。
肖肖小朋友眼睛亮,最先看到了官御,樂呵呵的叫到:“媽媽!”
官御笑著應到:“肖肖,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官御與那婦人正好打了照面,離的很近,那婦人打量了官御一番,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不滿的說到:“原來是有媽媽的,哪有這樣當媽的人,大半夜的還不回來照顧孩子!”
在說她嗎?官御愣了一下,才知道婦人在說自己。
看著對方氣呼呼的樣子,官御並不打算多說什麼,只是沒有想到她家肖肖小乖乖雙手抱胸朝那婦人翻了個白眼,冷冷說到:“Tick me off;大嬸,明天你可以不用來上班了!”
官御愣住,大嬸更加愣住,愣了幾秒後氣炸道:“這破孩子,誰要來上班!再高的工資我老孃明天也不會來上班了!”
官御還在感慨肖肖不愧是肖安的兒子,小小年紀已經學會怎麼炒人魷魚了。還沒等她感慨好就聽那婦人如此說道,這可惹毛她了,她冷聲說到:“這位太太請你說話說莊重一點,小心我去家政公司投訴你!”
聞言那婦人急忙閉上了嘴,哼哼唧唧的瞪了官御一眼便走了。
那黑西裝的男子走到了官御面前,恭敬的喝了她一聲:“官小姐。”
官御對面前的人又些熟悉,反應過來他正是肖安的司機,便點了點,回應了一聲:“你好!辛苦你了。”回頭見那婦人還等在哪裡,她又對那男人說到:“你不用送她了,下班吧!”
“是,官小姐。”那男子笑了一笑,在那婦人氣炸的目光走淡定的離開了。
官御走到肖肖身旁,摸了摸他的頭,問到:“小乖乖,這是怎麼了?”
“哼,最討厭,這些傭人了,爸爸老是讓傭人照顧我,討厭死了。”小傢伙雙手抱胸,嘟著嘴抱怨到。
她輕笑,哄到:“好了,好了,很晚了,你該睡了!爸爸呢!”官御推著他進了家門,在房子裡搜尋了一下肖安的身影。
“爸爸,喝酒了,臭死了!”小傢伙嘟著嘴指了指肖安的房間說到。
官御點了點頭,說到:“嗯,你快去睡覺吧!”將小家後哄到房間,看著他睡下。
一躺上床,肖肖的睡意便來了,打了個哈欠,小傢伙強撐開眼睛,眯著眼睛對官御說到:“媽媽,晚安。媽媽你去看看爸爸吧!他好難受。”
官御點了點頭,他這才閉上眼睛,安穩的睡下。
輕手輕腳的離開房間,她看了一眼熟睡的肖肖,嘴角帶笑的關了燈關上了門,轉身走進了隔壁房間。床上的人穿著襯衫躺著,還沒走近就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味。
他的髮絲凌亂,領帶斜斜的掛在身上,領口大開,一點都不似平日那般衣冠楚楚。
官御走近,還看到他的眉頭深鎖,一臉不安定的樣子,不時翻動身體,睡的一點都不安穩。她停下腳步,靜靜看了他一會兒,正轉身要走,忽然見他左手撐著床,苦撐著坐了起來,右手去摸到胸前開始解釦子。
他緩緩扭過頭,看到正站在不遠處的官御,起先是一樣,迷離的眼緩緩睜大,隨後卻又是揚唇一笑。
官御見他張了張唇,不知道是呢喃了一句什麼,他動了動腿,像是要下床,卻是險些要跌倒,幸虧官御快步上前扶住他歪倒的身體。
他的手滾燙扶在她的手臂上,看著她輕笑著喊道:“親愛的。”說著便張開了手臂摟住她的脖子。
掙了掙沒能從他的手臂中掙開,官御冷哼一聲,不滿的說到:“發什麼酒瘋。”也不知道是把她當成他的哪個親愛的。
他卻將下巴枕在她的肩頭,喃喃的答道:“沒,我想你了!”
大半夜的了,官御也有些累了,想要快點回家睡覺,她不準備和一個醉鬼一般見識,只好耐著性子哄到:“好,好,好,快躺好,睡覺了。”
他仍有她拖向床頭,只保持姿勢摟著她,問到:“那你呢!想我嗎?”
“想,好想好想。”這個時候她沒當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