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重心。”
“雙雙不曉得穎川和自己沒血緣關係,不至於對穎川有想法。”歐陽老爺分析。
“問題是穎川知道,說不定他會……”
“穎川是個責任感重的孩子,他清楚自己對歐陽家族的使命,何況,他答應和幸子小姐訂婚了不是?”
“但願如此,不過雙雙的存在,總是讓我不放心。”
“別煩惱,等穎川見過幸子,他的重心自然會轉變。”他看好工藤幸子,這個女孩不簡單。
“也是,幸子是大家閨秀,舉手投足都讓人舒服,希望她有本事收服穎川的心,夫妻倆同心齊力打下事業江山。”
歐陽夫人同意丈夫看法,她是個追求完美的女性,當初收養雙雙,主因在於兒子的堅持,本以為穎川的熱度不過三天,哪曉得他竟拿她當親妹妹,認真疼愛,多年過去,他們之間的親密讓她開始擔心,穎川會順理成章和雙雙成為夫妻,所以穎川同意和工藤家的親事,著實讓她鬆了一口氣。
“多相信你兒子一點,他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歐陽老爺說。
他相信兒子和他是同一種人,將事業當成人生最重要的工作。
“但願。”
穎川房間裡,雙雙不語。她扭動十指,眼睛盯住地板。
心中反反覆覆,她問自己,為什麼生氣?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總有一天,她也會離開哥哥,嫁給一個父母親認為門當戶對的男人,或許……
“好了,說話。”
穎川給了她三分鐘整理心情,再多?不給!他不允許她花太多時間生氣。
他走到床邊她的身前,低頭看著雙雙的頭頂,每回她心裡不舒服,就用頭頂對他。
“要是說得清楚就好了。”她悶悶回話。
雙雙手向上攀,摸摸摸,摸到他平平的腹部,環住他的腰,頭一靠,靠在他腰間。
“什麼事情說不清楚?”
拉開她的手,坐到雙雙身邊,沒骨頭的女人又往他胸前靠,雙雙說他是她的軟墊,有他在,脊椎不肯發揮效用。
“我在生氣。”
“生誰的氣?”
“爸爸、媽媽、哥哥、幸子小姐還有我自己。”
“一個一個分析,從爸爸開始。”
“我知道享受特權是身為歐陽家孩子的權利,也知道在特權背後,我們必須付出義務,選擇工作是一種、婚姻也是一種,可是……我沒辦法不生氣爸爸,連見面都不曾,就徑自替你決定物件。”
“我懂了,媽媽呢?”
“媽媽……”
她可不可說從母親身上,她感受到自己被厭惡?她可不可以猜測,自己的不完美讓母親完美的人生,出現缺陷?果真如此,她該生氣自己,是她不自量力,投胎到這個家庭,而不是生氣母親以她為恥辱。
“怎樣?”
“我生氣她和爸爸站在同一邊,逼迫你接受婚姻。”她避重就輕。
“嗯,工藤幸子呢?”
“先入為主是種要不得的觀念,可是我不喜歡她,真的。不要問我為什麼,我就是不喜歡她……”因為她和自己搶大哥?搖搖頭,她搖去荒謬念頭。
“那你又生氣我什麼?”
“你為什麼答應爸爸?你從不屈從別人的意見,為什麼在這麼重要的事情上面,不堅持自己的想法?”說實話,她最氣最氣的人是他,明明只要他反對,誰都不能奈他何,可是,他居然同意!氣死、氣死!
氣歸氣,她靠近他一點,再靠近一點,一路靠進他的懷裡,坐到他的膝蓋上方,耳朵貼在他胸部,咚咚咚……他的心跳聲帶給她安慰無數。
“這就是我的意見。”他簡扼回答。
“你想娶一個沒見過面的女人為妻?”她瞠目。
“我們早晚會見面。”
“至少不是在不認識的情況下決定婚事呀!說不定你們性格不合、你們的價值觀不同、你們連擠個牙膏都會因方式不同而吵架,夫妻之間能吵的事情多到不行,要是沒有愛情做潤滑劑,失敗率是百分之一千。”
雙雙說得很嚴重,希望能夠扭轉乾坤,促使他改變心意。
“我和工藤幸子之間不會。”
“你憑什麼篤定?”
別騙她什麼一見鍾情,她不信光工藤幸子四個字,就能讓大哥跌入愛情!
“我們不會共享一條牙膏。”穎川笑說。
他的微笑屬雙雙獨有,沒人有緣面見;他的情緒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