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別。
“呃,是這樣的,你父親的公司出現一點週轉不靈的現象,我想你有一筆錢擺著不用……”
她話還沒說完,司徒悔已先一步開口——
“可以。”
“可以?”她喜出望外,用著得意的眼神向丈夫邀功。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別高興得太早,待會可就笑不出來。
“哎呀!別說一個條件了,一百個條件都不成問題。”頂多利息照算嘛!能有什麼要求。
司徒悔背往後靠,將雙手搭放在小腹。“既然你答應了,那我也就明說了,只要你跪在地上求我,我馬上把錢拿出來。”
“求你?”官歌曇頓時傻眼,囁嚅地看向同樣一臉驚訝的丈夫。
“甚至你孃家的公司我也救得起來,不用灰頭上臉的四處借貸。”他等了十五年就為了這一天。
“你……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孃家的事?”她也是剛剛才接到通知,為何他會早一步得知?
司徒悔笑了,卻讓人由腳底涼到頸。“疑惑?需要我為你解答嗎?”
“你說。”她不信他會曉得比她更多的內情。
“其實很簡單,只要找幾個人,虛設三、五個公司行號,官家的資金就如潮水般湧進,還怕給少了拚命加碼,傾家蕩產的送錢來。”
“你……你為什麼……”她的手腳發涼,感覺一股懼意在全身竄流。
“因為官家的錢全進了我的口袋,包括司徒家百分之六十的股票也在我手中。”這兩家的興衰全在他掌控中。
“為什麼?”問話的是臉色沉凝的司徒京兆,他不懂兒子為何會突然變得如此陌生。
雖然說從他到司徒家以後,他也沒和他多接近。
司徒悔看了一眼父親,冷笑地揚唇,“我母親。”
“我就是你母親呀!悔,你……”官歌曇急切的認親,以為他早就忘了親生母親莫春色。
“殺、人、兇、手——”他一個字、一個字冷冷地吐出。
司徒夫婦聞言同時面色灰白的抽了口氣,驚喘地失去聲音。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們司徒一家人聯手逼死我的母親,你們可以假裝若無其事,但她的血仇我會替她報,你們一個也別想安心過日子。”
第十章
“什麼,我大兒子出車禍,撞上山壁……嗄?我家老二被潑鹽酸,正在醫院急救……”
官歌曇還沉浸在司徒悔揭露的真相中,久久無法回神,沒想到連續接獲兩通警方打來的電話,她一聽氣血衝上腦,沒來得及回應便當場昏厥,倒在電話旁。
原來被人綁至山區的左翡翠趁機脫逃,所幸未被施暴,但因路況不熟在山裡迷了路,撥了通電話向情人求救。
怕她受傷的司徒堂心急如焚的駕車上山,車速越開越快一時沒注意對向來車,為了閃一輛貨車而急轉方向盤,整個車頭撞向山壁。
而司徒慶在百般思量之下,決定孤注一擲向他所愛的女人告白,不管結果如何,起碼他勇於跨出這一步,不再原地裹足不前。
但是想刺殺情敵的白清霜反被她空手奪刀制伏,再加上受騙傷害了最好的朋友,怨恨和愧疚交雜,精神上受了打擊而有些恍惚,剛好遍尋不著的司徒慶出現面前,她偏激的認為是他破壞了她和司徒悔的感情,氣憤之餘便抄起身邊的“水”一潑。
孰知那是傭人隨手放置的鹽酸,用來清除浴室馬桶的汙垢,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朝人潑灑,造成司徒慶臉部嚴重灼燒,有毀容之虞。
“去換掉。”
“不要。”
“馬上換掉。”
“休想。”
“唐破曉——”咬牙切齒的男音隱含熊熊怒火。
“怎樣?”他想咬她不成?!
“你想我再揍你一頓嗎?”這次他會用另一種方式,讓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唐破曉得意的仰起下巴。“姑姑把那支特製的油性簽字筆送給我了,我想你的背還有很多空間,剛好可以讓我發揮作畫的天份。”
“你……算我求你。”他低聲下氣的懇求。
“不好,雨葵、漾錦她們穿的比我還辣,我不能被她們笑沒種。”她絕對要驚豔全場。
司徒悔氣得青筋快爆開。“你是女的,本來就沒種。”
今年的秋日祭是有史以來辦得最成功的一次,不只學生笑得闔不攏嘴,連校外人士也讚譽有加,直呼有趣,明年還要來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