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者那隻穿內衣內褲,灰頭土臉,渾身掛滿傷痕的無比狼狽樣子,個個強忍笑意,面露古怪之sè。
眾修士的古怪表情自然映入了內衣老者眼裡。內衣老者頓時面似豬肝,怒髮沖天,望著千瘡百孔的八門鎖魂陣,一口鮮血隨即從口中噴出,暴跳如雷地喝道:“可惡的賊子,我定將你碎屍萬段!”隨後,身子暴shè向主峰山腰一處樓閣。
“這混蛋,真夠渾的,連嚴師叔的衣服都偷。”
“是啊!更可恨的是連入峰大陣的靈石也不放過,挖了jīng光。看那被挖的樣子,他媽的真是掘地三尺,一毛不留呀!這混蛋以後生孩子準沒屁*眼。”
“此人不但貪心足以吞象,而且心也夠毒的,竟還在八門鎖魂陣中布陷阱與陣法暗算我們,真是沒有一點人xìng。”
眾修士同仇敵愾,惡罵連連。可是作為肇事者的兩個黑衣人此時已會聚在百里外的一處峰頂上。兩人同時揭開蒙面巾,露出了壞蛋臉,哈哈大笑不已。這兩壞蛋不是別人,正是龍飛與寒子陵。龍飛稍高點,寒子陵稍矮點。
寒子陵背靠大樹就地一坐,掏出一壺酒極其舒暢地喝了起來,爾後,壞笑道:“怎麼樣!收穫不少吧!”
寒子陵身法與隱息功法都不如龍飛,故布完陣後,就按照事先約定先行離開了毒堂主峰。
“馬馬虎虎吧!不但拿到了天幽迷霧,還抄了藏藥閣的半個家,更重要的是順手牽羊奪得了一個儲物袋。儲物袋內不但靈石與木晶多多,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上次拍賣會的壓軸拍賣物赤霄劍竟也在袋內。哦,對了,裡面還有一樣足以讓你瘋狂的東西。”龍飛興奮異常地道。
“哦!什麼東西?”寒子陵聞言,收起了酒壺,連忙問道。
“你自己看吧!”龍飛隨手一揮,一個黑sè袋子飛向寒子陵。
寒子陵信手一抄,抓住袋子,神識往裡一探,臉sè頓然凝重,震驚地道:“天幽谷,三大定谷典籍之一《天幽毒藏》,你是如何得到的?這典籍只有毒堂堂主或執法長老才能收藏在身。”
龍飛嘴角一挑,輕描細寫地道:“活學活用啥!見一老頭在睡覺,就給了他點天幽迷霧,順便連他的外衣一同捎了過來。”
“強,沒話說,以後你做我大哥算了。連人家的衣服都順手拿來,我不得不佩服呀!”寒子陵豎起了大拇指,滿臉崇拜之相。
“沒辦法呀!難道要我當著面把人家的衣服搜個遍?”龍飛聳聳肩,雙手往外攤了攤,搖了搖頭,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頓了一下,又流露出一絲羞愧之意,嘆了一口氣道:“唉!與人家無怨無仇,如此盜取人家的東西,實乃不道德呀!”
“不道個屁,天幽谷雖稱為四大修真門派之一,可是其門內弟子沒少幹過傷天害理之事;毒堂更甚,常拿活人做實驗,研究毒丹。我們這樣做是替天行道,為被他們害死的人討點公道。”寒子陵義憤填膺地道。
“那其它三個修真門派為什麼不管?”龍飛驚疑地問道。
“怎麼管?四大修真門派,各據一方,互不干涉。再說,誰能抓住他們的證據?”寒子陵無奈地道。
隨後,兩人一時都沉默不語了。爾後,嘆氣連連地換下緊身黑衣,御寶飛離。
華黃大陸西域,屬高原地區,一條大河自東向西貫通西域全境。大河之水洶湧澎湃,但卻漆黑如墨,故大河被稱之為墨江。墨江兩岸幾乎皆為陡峭峽谷,唯有中段一處為一望無際的河套平原,或者說是河谷平原,天幽谷總宗便坐落於此。
天幽谷殿為黑sè,路為黑sè,門派道袍亦為黑sè,一切都顯得那麼神秘莫測。
北岸平原錯落有致地聳立著一個個黑sè大殿,居中之處一座八角大殿極其龐大,佔地達萬丈之大;裡面房間無數宛如迷宮,機關密佈透著森嚴死沉之氣。大殿核心區為一個正方形、邊長千丈的殿中殿。殿中殿分三階,一階最高,主位大座居中高立;二階低於一階九尺,兩排四椅相對擺放;三階低於二階六尺,卻有兩排三十六座。
此時,主位未坐人,二層四個座位卻都坐著人,此四個人的身體皆透著磅礴的死沉之氣,臉sè或灰或白都異於常人,他們正是天幽谷副谷主廖禮忠,毒堂堂主秦炎秋,寶堂堂主獨孤雲天,陣堂堂主邱衛祥。三階zhōng ;yāng正站立一人,一身黑衣,一臉怒意,如龍飛在此定認識此人。此人正是穿內衣追殺龍飛之人,名叫嚴初開,為天幽谷毒堂執法長老。
“嚴長老,你說天晶山脈毒堂被劫一事為七星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