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滕王閣作為文化象徵和地標性建築,則安該是在隋、唐之際了。這與隋以後漕運系統的建立又是有莫大關聯的。 曾昭義老人言道:自商周以來。江南邸閣糧倉遺址、遺蹟、遺物、遺聞的研究考證發現,滕王閣無論其地域佈局、地理位置、建築形態還是內部結構,都與漢、晉時代的邸閣糧倉原始特徵契合。只是,滕王閣作為古文化遺址的象徵意義太過強大了,沒人願意接受這樣一個事實:滕王閣其實就是一特大糧倉。 老人不無幽默地寫道:“民以食為天”滕王閣作為當時的天下第一糧倉,難道還不夠偉大麼?東江出了這麼一個天下第一糧倉,難道還不足以說明:自古以來,我們東江就是富足天下的稻米產地,就為華夏的農業,為華夏超穩定的政治結構做出了極大貢獻麼?” 看到這裡,牛三立不集拍案叫絕! 關於滕王閣曾為糧倉,這還只是一個大膽的推斷,而且是一個幾乎無法證實的推斷,但老人的推斷絕對不是為了譁眾取寵,而是論證了小一據業自古以來就凡經形成的特殊重要地位,發對千研削咒的政治、經濟、文化,是具有重要意義的。 可惜了,這樣一位極具才學的老人,卻死於非命。 想到曾昭義,牛三立又想起季文婷,她現在已經去了冠山鄉,在鳳凰嶺小學當了義務老師,之所以是“義務老師”是因為季文婷本就是小聳教師,辭職了,現在重新當老師,身份問題一下還不是那麼好解決在季文婷也不在意這個身份,她其實就是去鳳凰嶺體驗生活的。有老師的身份,藍家村的村民們都很尊重她,經過一段時期適應,季文婷已經進入角色了,聽姜鳳說,“季老師”表現還不錯。 蔡猛接替李保國出任副縣長。姜鳳現在已經接任冠山鄉黨委書記了。阿炳當了鄉長,歐陽華當了副鄉長,還有幾個大學畢業生,目前正在村裡擔任駐村指導員,再有個幾年。這批大學生走上鄉鎮領導崗位應該不是問題。後面這批幹部,論綜合素質,比姜鳳、阿炳這批人更強。 朱敏進了書房,看牛三立專心讀書、思考的樣子,有點不忍心打攪他。又以點不捨得離開,就這樣矛盾著。 朱敏現在對三立真是滿意,聶雲嵐最近是面都不露了,說明她不糾纏牛三立了,至少是不敢象以前那樣“囂張”了。昨晚,朱敏與三立親熱時,三立整個的身心都是在她身上的,那種感覺,她是不會錯的。 三立的工作很出色,不光是資料能證明,他的思維、氣度都能證明。幽州市的郭書記與父親談到三立時,也很是賞識,這個通南縣長。對三立而言,還是勝任愉快的。 朱敏知道,父親對三立更滿意了,這種滿意,不僅僅是因為三立在通南官場上已經能夠殺伐果斷,應付自如,更在於三立對經濟工作的把握。這個能力,也正是父親這一代人所欠缺的,以父親的能力,權謀。用人,都很自信,唯獨對發展經濟。不是很自信,而牛三立卻是以發展經濟見長,這與他本人對經濟工作的鑽研,在冠山鄉當書記時的歷練。都是有關係的。三立現在雖然還不是縣委書記,但他卻已經是通南縣實際上的一把手,底氣就來自於他對經濟工作的把握。 牛三立在通南的作用。還不僅僅是把通南的經濟搞上去了,還在於他在通南的實踐對幽州的發展也起到了一定的示範作用,這是實實在在的政績,一個人只要存有公平之心,都能看到。 京城有一股力量,據說是“左派力量”這些人對改革開放後日趨嚴重的**和社會不公深惡痛絕,對有紅色權貴背景的官員也盯得很緊。滿意的,則捧到天上;不滿意的。則極盡挖苦諷刺之能事,甚至設法制造、曝光他們的家族醜聞,用他們自己的話說,要扶一個人上去不一定做得到,但要毀一個人,還是做得到的。 聶家的聶誠有朋友就是這個“左派*53小說*”的,據聶誠說,有的“左派人士”已經注意到了牛三立這個聶家的外孫女婿,對他頗有好感,對他敢於喊出“誠信通南”“平安通南。的口號,敢於剷除流氓惡勢力。對他一個刃多歲的縣長居然能念念不忘**的語錄,很是欣賞! 妾家人當然不會讓牛:立跟那些所謂的“左派力量”搞到一起,但這些人只要不刻意抵毀聶家,總是件好事。 而且,這些“左派人士”自認為是代表了公平正義的,是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 牛三立看見朱敏,問道:“老婆,省委調研室的報告你看了沒有?” 朱敏道:“看了,劉部長有指示,準備將《報告》摘要發表在《東江組工通訊》上。” 牛三立點點頭:“確實寫得好。皮新陽還是很有政策水平的。” 朱敏道:“我有點遺憾。” 牛三立一愣:“什麼意思?” 朱敏道:“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