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感覺野心家有可能會禁止她喝酒,這可不行啊,她最近剛覺得雍朝的酒超級好喝,而且超級上癮。
司空琰放下她的手腕,非常無語的望著她,“讓我說你什麼好,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還喝這麼多?”他話音未落,沈藍櫻的神情已經變的極為委屈,似乎是在控訴司空琰,她都頭疼不舒服了,他還要說她。
司空琰嘆了口氣,語氣放溫柔了一些,“算了,是我的錯,不該讓你喝酒的,以後帶你出來玩就不帶著酒了。”
誒,誒,我去,什麼鬼,事態為什麼朝著相反的方向發展了?早知道不該裝委屈的!
“別啊,你不讓我適應一下喝酒的感覺,以後那麼多大型宴會該怎麼辦啊?”
司空琰無奈,不管是什麼情況,這丫頭都能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我看你不是為了參加宴會才鍛鍊酒量,而是單純的貪杯吧?”真是奇了怪了,這丫頭本來酒量就差,怎麼偏偏這麼愛喝酒,之前在酒樓裡買晚飯的時候,便纏著他一定要買酒。
沈藍櫻被司空琰一語戳穿,微微撅起嘴,狡辯道,“誰說的……”不過司空琰永遠都是一副看透一切的樣子,她實在沒底氣顛倒黑白,聲音不由得小了幾分,卻依舊在狡辯,“明明兩者都有……”
司空琰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先在這兒等著我……算了,跟我一起去吧,走左邊的路口。”本來是想讓她少走兩步,但是她這個樣子實在沒法讓人放心離開,還是隨身帶著放心一點。
“去幹嘛啊?”沈藍櫻朝左邊的路口瞅了瞅,在腦海中回憶著這條巷子裡到底有什麼東西,可無奈喝過酒之後腦子轉的慢,想了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