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心中正自戀的想著,司空琰卻斷然否定了她,“沒有啊。”
喵?
司空琰忽然邪氣的笑了,“天天抱著你睡覺,還需要特地去量?”
喵喵喵?
……
野心家把沈藍櫻帶到小屋子裡,前後花了一個時辰的時間,總算是給她打扮完畢,拉著她出了小屋,往宴會方向去了。
走出小屋的時候,侍者看兩人的眼神都極為奇怪。
沒法不奇怪,他們覺得公主和準駙馬是在屋裡做了什麼,不然公主的衣服為什麼換了……
在半路上,他們遇上了八公主江泠沁,而她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容貌身型都和中原人不太一樣。沈藍櫻想著,那人應該就是于闐的儲王了。
那兩人沒看見沈藍櫻和司空琰的時候,正愉悅的交談著。
于闐皇子用他不是很地道的漢語說道,“一年不見,你比原先更漂亮了。”
江泠沁笑起來,“雖然誇的沒什麼水平,不過我喜歡。”
兩人說話的時候,就看見迎面走來的沈藍櫻和司空琰,幾人彼此打了個招呼,江泠沁卻並沒打算把男朋友介紹給兩人,之後幾人就各自離開。
在沈藍櫻和司空琰走後,尉遲顧並沒有即刻和江泠沁離去,而是停下腳步,回望沈藍櫻那邊。
江泠沁不爽的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別看了,人家已經有夫婿了,馬上就要成親了。”
“我沒看你妹妹。”尉遲顧回過頭來,一臉無奈的道,“我在看那個男的,他是誰啊?”
“他?新任大司空,我們國家的準駙馬。怎麼了?”
尉遲顧道,“他給人一種深藏不露的感覺。”
“深藏不露麼……”江泠沁託著下巴,仔細思考著,“這麼說起來,我父皇是非常器重他。之前司空家犯了大錯,本來都抄家了,後來他一回來,我父皇不僅讓他做大司空,還把之前沒收的司空家財產都賞給了他。”
聽完一大長段漢語,尉遲顧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我就說他深藏不露嘛。”
“你等一下,我有個問題。”江泠沁鎖眉望著他,“你知道‘深藏不露’是什麼意思麼?”
“這個……”尉遲顧皺眉想了想,然後坦率的搖搖頭,“不知道。”
江泠沁:“……”
宴會場地擺了很多寬面矮几,賓客們跪坐在軟墊上用餐,這是雍朝最正式的用餐模式。
山河壁畫前一張明晃晃的龍椅,南向放置。那龍椅就是惠帝每天上朝時候坐的,估計是昨天下朝之後就被搬了過來。真搞不明白這好幾噸重的椅子是怎麼搬過來的。
矮几東西各放三列,從北至南規格依次降低,賓客們東西向坐,中間過道寬闊,聽說會有胡姬的豔舞表演。
沈藍櫻和司空琰來的比較早,他倆到會場的時候,賓客們才來了三分之一,尤其是中間兩列靠前的位置,要不是他倆到了,根本就是空的。
說來有趣,場中大多數矮几都是標準款,卻間或有幾個加長版的,是禮部給所有成雙成對的準備了加長版的矮几,連軟墊都是長款的。
“話說,這種國宴一般要多長時間才能結束啊?”沈藍櫻湊到司空琰耳邊,小聲問道。
“得有兩個時辰吧,要是未時過了,這邊還沒結束,你悄悄離開就好。”
“兩個時辰?!”沈藍櫻臉上的表情瞬間垮了,“腿會廢的啊。”
“那咱們中途就走。”現在司空琰已經對沈藍櫻縱容到了沒有原則的地步。
“不用啦,中途我出去溜達一圈就好了。”
兩人說話的時候,又有不少官員和貴族走了進來,十公主也拉著榮月走進來。榮月這個身份本來是沒資格出席國宴的,但是由十公主拉著進來,也沒人敢說什麼。
十公主也是坐在靠過道的位置,只是比沈藍櫻他們更靠南些,到場之後,十公主和沈藍櫻兩人打了個招呼,就繼續和榮月玩了起來。
身份低一些的都是不敢遲到的,臨開飯前一個小時,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已經到位,關係好密切的同僚們已經開始聊天。不過沒人敢過來找昭盈公主和大司空聊天,因為這倆人從剛一到場,悄悄話就沒停過,持續不斷的向周邊輻射著戀愛的氣息。
只有和兩人關係近的幾人過來打過招呼,然後也就很快返回自己位子上。
司寇家來了三個人,大司寇,司寇夫人,和司寇玉衡。
其實這裡本來沒司寇玉衡什麼事兒,本來是讓司寇清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