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處,身上不見任何一點因為手術刀而留下的痕跡,而那病服剛剛在胸下方,整齊的切口,彷彿是精心裁剪一般。
天剎看著那經過雨水泡過後難看過了頭的傷口,天剎眼底沒有一點同情心疼,滿滿的都是嫌惡。對於一個還不是同伴的女人,他不需要有任何的感情。而且就算是她有那個本事成為同伴,他也對她沒任何的好感。
想到他的達令就是為了這個女人跟自己分開了快一年,對她就沒啥咪好感。第一眼看到更加沒好感,這麼弱爆了的女人,怎麼配做他們的同伴。他們組織裡哪個不是雙手染滿了鮮血,有著不堪過去的人。隨便拖出來一個都是曾經或是政壇上或是黑道里或是通緝的惡人。這個女人……
切……
心中嫌惡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慢,手中的手術刀一揚便已經精準的落到了箱子裡該有的位置裡,而修長如玉的手再次掃過,一把精緻的剪刀便已經握在手中,手快速的移動著,快的幾乎看不到動作,三秒,那縫著傷口的線條便全部的被剪開,而且同時都落到床上。
沒有打麻藥,床上的夏夕顏還殘留的一點神智感到疼痛,微微的皺著眉頭在床上暱喃了一聲,卻沒有辦法睜開雙眼。天剎看了一眼,似沒有看到一般,手中的動作繼續。伸手拿過一隻像是羽毛的刷子,再拿過一個盒子,手快速的揮舞著,三秒,傷口便已經被塗上了藥膏,最後兩指夾住勾針,一針,兩針,下手快,準。那裂開的傷口很快便縫補完全。
一切短短的只用了兩分鐘,一切便已經收工完成。天剎扯下手套扔在夏夕顏的身邊,然後提起自己的藥箱轉身便往外走。
沒有處理她溼透的衣服,沒有處理她溼透的髮絲,只不過感冒而已,他只要她不死就可以了,又沒有說要管她痛不痛苦。
“好累啊。”
天剎在扔下自己的藥箱時,打了一個哈欠,聽說要來這裡他是以最興奮最開心最快的速度坐私人飛機過來的,卻沒想到剛到機場就接到了上官旭的頻道,他還以為他是想快點見自己來接機呢,卻沒想到只是讓自己去接收那個麻煩。都是那個麻煩的女人浪費了自己的時間,還讓他這麼疲倦。
躺在床上的天剎眯著雙眼,昏昏欲睡的感覺。但是卻在幾秒間突然睜開雙眼。整個人從床上彈跳起來,身形迅速的閃出了房門……
看著上官旭關著的房門,好像好久沒有夜探他的房間了。今晚也許可以成功呢?雖然很累,但是如果可以跟達令兩個人來場激烈的歡|愛,他一定會精神百倍的……
心動,不如行動。
身為組織裡的人,開鎖這樣的簡單技術活,很輕鬆便可以搞定。
喀擦……
那美妙的聲音響起時,天剎笑的跟偷了腥的貓一般。害怕如往常一樣,天剎輕輕的動了一下門。沒反應,嘿嘿,該不會是睡死了吧。這樣豈不是太沒有情趣了,還是醒著的時候,做|愛比較有感。
天剎想著上官旭那已經肖想了好久的雄偉,那將會是多麼銷魂的滋味。想著便覺得渴望的不行,想了三年啊,這可是別人都沒辦法取代的存在啊。誓言不把他誘惑到手不罷休,上官旭可是他從未失手中的一個紅果果打擊他的例子,他就不相信,還有他天剎弄不上手的男人……
慢慢的推開門,天剎剛準備閃身進去時,黑暗裡,那熟悉的風聲讓天剎一驚,身影還未閃身進去,便已經有好幾顆子彈從他的身邊滑過了。
身體靈敏的閃過那一發發的子彈,在子彈停後他的人已經站在了門外,而接著便聽到一聲冰如薄履的聲音:“滾。”
砰……門再次被關上,站在門外的天剎看著地上的彈頭,仰頭四十五度明媚憂傷,這是自己第九百九十二次突襲攻身失敗……
革命喪未成功,天剎仍需努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暫時休兵,養精蓄銳……
慵懶的打了個哈欠,躺了半天子彈也未見有任何的狼狽,身上的衣服沒有一處是破碎的。邁步,瀟灑的走回房間,砰的一聲,門關上。倒在床上,很快便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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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間,夏夕顏彷彿是墜入了一個寒冷的冰窖裡,一會兒又像是在一個火爐里正在被燒烤著,難受的讓夏夕顏不停的想要掙脫開來。那種彷彿在水中快要溺斃的感覺,掙扎的好累,好想放棄。
喉嚨總是覺得像是被人掐著一樣,那一片的黑暗裡,找不到盡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