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離開了。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左小小,什麼叫對其他人不利的舉動?她都做什麼了?
她一介弱女子,怎麼傷害別人了。想到這裡,左小小不由一陣氣悶。視線一直盯著暴君的背影,等到暴君走得遠遠的,背影都消失了,她才全身虛軟地跌坐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呼!這暴君真不是人!光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人難以窒息了!如果每天都來這麼一場精神虐待的話,估計自己的小命不久已!
不行,她必須得趕快出宮才行!
首要任務,就是養好自己的身體。她可沒有忘記七日之約呢。
沉靜在自己思緒的左小小,壓根忘記了自己坐在冰涼的地板上,一直到回神的白憐兒催促地叫喚了好幾聲,她才回神——
“娘娘,地板涼。您身子弱,快起來呀!”
憐兒擔憂的聲音在左小小的頭頂響起。
左小小半仰著頭,彎了彎眉梢,笑眯眯地說道,“我知道的,憐兒。不過,我腿有點軟了,能不能麻煩你扶我起來呢?”
白憐兒有些無語地看著眼前神情舉止都怪異非常的主子,無奈地拼了全身的力氣,扶起娘娘。
“娘娘,憐兒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說吧!”
“娘娘您和王對著幹,並不能得到什麼好處呀。為什麼不順著點王呢?”終於,到了床榻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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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遇
將娘娘扶到床榻上後,白憐兒插著腰,喘著氣。|
“憐兒認為我不和他對著幹,他就能對我好嗎?”左小小挑了挑眉頭反問道。
“那當然啦!有哪個夫君是喜歡自己的妻子和自己對著幹的呀!”白憐兒沒好氣地白了主子一眼。
“是嗎?”這句話,不像是問憐兒的,反倒是在問自己。如果真是乖乖順從就沒事的話,估計火依舞被人生吞活剝了,都沒人知道吧。
要不是以前過於溫順了,她豈會變成自己呢?
想到這裡,左小小再次勾起了一抹顛倒眾生的笑意。
“娘娘,您真美。”
“憐兒,我餓了。快去準備晚膳吧!”左小小笑了笑,說道。|
“嗯,娘娘您稍等,憐兒現在就去——”
語畢,小跑著出去了。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左小小不由回想起,當初葉楓為自己煲湯的模樣。
一股苦澀的滋味縈繞心頭。
等到憐兒再次回來的時候,左小小已經眯著眼,睡著了。
“娘娘,醒醒……您還未用晚膳呢?”關懷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著,嘴角微微地上揚了起來。
“嗯。”她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一把坐了起來。
任由憐兒牽引著她,用膳,沐浴,更衣,直至再次躺在軟軟的床鋪上。
隱隱約約,她好像聽到憐兒在她耳邊叮嚀,說是明日有人要來看她——
實在太困的她,沒細想便睡了過去。
眨巴著小眼睛的星星,亦跟著她眯起了小眼,屋外漆黑一片。
一夜無夢的左小小,伸了伸懶腰,美目朝窗外看去——
稀薄的霧氣此刻還未散去,擋住了人更深一步的探究。
她披上一件不厚的春衣,緩緩地走下了床。腳步輕盈地走到了憐兒所睡的小榻邊,幫她蓋上了被褥。
這丫頭,明明是個半大的孩子,可是卻如此心細。昨夜怕是又為自己守夜了吧,迷迷糊糊中,她似乎感覺到有人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彎了彎嘴角,清晨了,不妨出去走走好了。清晨散步呼吸一天中最純淨最無汙的空氣,那麼一天該神清氣爽了。
剛那麼一想,腳步已經跨出瞭望龍殿的門檻。
出了望龍殿,便一直朝著左邊的小道走著,迎面撲來的香氣,讓人忍不住深呼吸了口。
胸腔那股舒適感,讓她禁不住一直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眉眼彎彎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遠遠便看見一座古亭裡一人正在揮動著拳腳。
這麼早,會是誰呢?左小小眯起了眼,想瞧得更加仔細些。可畢竟有段距離,只好一步一步地走近著,企圖看得清晰。
“火妃娘娘!”突然,一道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
“嚇!鬼呀!”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