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瓶,他本想把玻璃瓶對準飛哥的腦袋刺下去,微一猶豫,知道這一下會刺死人的,現在又是在鬧市,有很多人看著,不能擺脫關係,所以就不殺飛哥了,而是把玻璃瓶子刺向飛哥正在掏刀子的胳膊上。
飛哥嘶吼聲,全身浴血,從桌子上翻滾在地上,疼痛的慘叫,打滾,大聲的詛罵。
蔣蘭英被這種場面嚇愣了,不知如何是好,臉色蒼白,一手捂著嘴巴,一手用力握緊,她看到海浪好像打勝了,但卻站在那裡沒動,知道海浪受傷了,尖叫一聲,向海浪跑了過來。
海浪緊皺著眉頭,一隻手扶著桌子,一隻手去摸左肋的傷口,他的白衣衫衣下半部都被鮮血染紅了,而且鮮血還在泊泊的流出來,海浪伸手一摸傷口,有幾塊碎玻璃還留在肌肉裡面。
蔣蘭英衝到海浪身邊,急切的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傷到那裡了?”一連串的發問,眼淚都急出來了。
海浪勉強一笑:“沒事,傷了點皮肉。”他這一笑,又牽動了傷口,流出大量的鮮血。
蔣蘭英急的帶著哭腔說:“現在怎麼辦,現在怎麼辦?去醫院吧——老闆娘,老闆娘……”她是想叫老闆娘來幫忙,老闆娘卻嚇得早就躲進飯店裡面去了。
海浪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