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靠著父親,“用的一定是刀子。”她的聲音小得像耳語。
丈夫手上的燈跌到地上,他又撿起來。
“怎樣?”那女人對弗蘭克說,但走上前的是蘇西熊。
“讓熊進去!”弗洛伊德說,“不必勞煩客人,讓熊進去!”
“呃!”蘇西熊吼了一聲。那個丈夫怕蘇西熊攻擊他的家人,把燈往蘇西面前一擋。
“別惹熊生氣!”弗蘭克警告。那家人連忙撤退。
“小心,蘇西。”弗蘭妮說。
“謀殺。”那個太太喃喃道。
“不可告人。”她丈夫說。
“刀子。”女兒說。
“不過是個他媽的高潮罷了,”弗洛伊德說,“看在老天的份上,難道你沒經驗?”弗洛伊德手扶著蘇西的背,往前蹣跚了幾步,用球棒在門上一敲,然後去摸門把。“安妮?”他喊道。我注意到約蘭塔就在弗洛伊德身後,好像他大了幾倍的影子——她蓄勢待發的手放在黑色皮包裡。蘇西幾可亂真地在門縫下聞一聞。
“高潮?”新罕布什爾來的女人說。她丈夫立刻反射地矇住女兒的耳朵。
“我的天,”事後弗蘭妮說,“他們肯讓女兒看謀殺場面,卻不肯讓她聽到‘高潮’兩個字,美國人真夠奇怪的。”
蘇西熊用肩膀撞門,把弗洛伊德震得一歪,他手上那支路易維爾一級棒滑到走廊地板上,約蘭塔一把抓起他靠在門柱邊,蘇西熊吼著衝進房裡。尖叫安妮一絲不掛,只穿了雙吊帶長襪,她正在吸菸,靠在那個仰躺著不省人事的男人身邊,把煙噴到他臉上;那人不為所動,也沒咳嗽。他跟安妮一樣光溜溜的,只穿了雙暗綠色短襪。
“死了!”新罕布什爾來的女人倒抽一口氣。
“死了?”弗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