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織女般的簡訊傳書,寥寥數語,竟也默契溫馨。
她從沒問過他在哪,在忙什麼,也沒問他是否回來送機,只淡淡的跟他說著白天的趣事,今天又見了什麼朋友,研究所那邊又寄了什麼資料,然後就是叮囑他注意休息,雖然她也知道那不是他能控制的。有時候太晚了,她會簡短的說上幾句,而後便催促他去休息。
雖然他們都沒聽夠彼此的聲音,但,記憶太美麗,分離太傷人,害怕無法抵擋這份美麗的折磨,於是只好匆匆結束通話。
雲瑄的離開,並不是退縮,而是以退為進。雖然這一步退得足夠的遠,遠到也許再也回不來,但是,積蓄的力量也可以足夠大,大到可以不必擔心旁人的陷害。
所以陳子墨雖然不捨,雖然不忍,卻也有一種驕傲和滿足,驕傲的是他的姑娘可以有如此的勇氣,面對困難,滿足的是他的心意終於獲得她的回應,如此堅定。
所以旁人的誤解,旁人的指責,陳子墨統統不放在心上,哪怕最好的兄弟對他的沉默也不理解,哪怕爺爺和父親對他的配合讚賞有加,哪怕張家兄妹自以為得計的頻頻示好。
他們的未來,絕不會讓她獨自承擔,既然她做了決定,他就自然要盡最大的努力,讓她得到最滿意的結果,哪怕與人虛與蛇委,哪怕與人針鋒相對。
褚鳳歌對陳子墨的無動於衷很惱火,對雲瑄的若無其事很鬱悶。
在外人看來,這兩個人,一個迫於家庭的壓力,迴歸仕途,一個迫於社會的不公,遠走他國,他們之間的結局,無外只有分手一途。如此這般的雲淡風輕,倒也符合他們平日裡的風格,沒什麼意外。 只是褚鳳歌不理解,子墨對他的心思他心知肚明,為何連勸阻都不曾,就這麼輕易的放手了?明知道她這次的離開,不是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