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源急得直拍手掌,問道:“這可如何是好!”
韓德讓從懷中取出一個東西,說道:“老夫雖然不能出去,但是護衛京城安全的外圍有一個虎賁營,虎賁營的掛帥正是老夫的老部下,對我有著深厚的感情,你帶著老夫的白虎令去,他能調動虎賁營兄弟合圍京城,諒那翎幾萬京城護衛也不是二十萬虎賁營的對手!”
宗源接過白虎令,十分擔憂韓將軍,問道:“韓將軍,真的,不隨在下一起去嗎?”
韓德讓握著他的手回道:“如果老夫跟你們一起去,就什麼事情都辦不成!老夫只有留下,才能纏住,使他們不起疑心!”
宗源無奈,韓德讓意志堅決,也執拗不了他的決定,回頭望了望朵顏,問道:“他,怎麼辦呀!”
韓德讓握著宗源的手回頭,說道:“一切,都靠兄弟你了!”
宗源眼中閃著淚,也不知道這一別,還能不能再見到韓將軍,將來打兵圍住京城,翎王會不會狗急跳牆,殺了韓將軍,看來將軍此舉,是為了成全朵顏,就把朵顏拉了過來,對他說道:“我受太后囑咐,是要帶你來見見韓將軍的!朵顏你就好好和韓將軍說回話吧!”
朵顏眼中溢滿了淚,偎在韓德讓的懷裡,問道:“乾爹,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去吧!”
韓德讓撫摸著他的背道:“乾爹,如果去了,你們也逃不成了!你們還是去吧!乾爹在這裡等著你們回來!”
趙靈靈在一旁看著,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她是知道朵顏是韓德讓的親生兒子,但是她此刻卻不能說出來,因為朵顏只有是先王遺脈才有可能繼承皇位,為了大遼的江山,也只能苦了韓德讓了!韓德讓為了自己的兒子,能夠做起這麼大的讓步,真是難得呀!父親真是偉大!
宗源帶著朵顏從洞口退去,朵顏還回頭看了看韓德讓,韓德讓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快快離開,等三個人消失在洞裡的時候,韓德讓溢著淚光,把磚一塊一塊放回,又重新填滿了那堵破牆!
宗源果然是京城老手,對京城的街道百般熟悉,透過一個老部下的指引,喬裝打扮繞開了翎王數千衛隊的層層搜尋,終於在第二天的晚上來到了虎賁營,他們剛到營賬!
就聽到一個聲音大大咧咧從外面衝了進來:“是誰要見老夫呀!老夫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的嗎?也未免把老夫的身份給拉底了吧!”來人正是韓德讓的老部下,在一次重傷之下,是韓德讓親自在戰場上揹回來的,有著過命交情的耶律的哥,那人虎背熊腰,一臉的絡腮鬍子,另外一個唯唯諾諾的人圍在旁邊,似乎是他的幕僚,只見那幕僚說道:“就是這三位小哥,要見大帥你您!”
耶律的哥對著幕僚說道:“你怎麼也老糊塗了,本帥是什麼人都見的嗎?把這些阿貓阿狗給本帥打發出去,也免清了本帥的美夢!”
幕僚在他的耳邊細語:“他們是老帥的人,而且還有老帥的信物,白虎令!”
“什麼,白虎令!怎麼不早說!”耶律的哥看著營帳中站立的三個人,指著他們問道:“你們就是老帥派來的人,你們有白虎令,拿出來看看,老帥叫我做什麼呀!”
宗源恭敬地奉上了白虎令,微笑道:“大帥,似有一場風雲要襲轉京城,韓將軍邀大帥您一同來導演這場好戲!大遼新的江山將要重寫,難道將軍不想名流青史嗎?”
耶律的哥哈哈大笑:“是嗎?本帥最喜歡演大戲了!看來有些人要不爽呢!此等出人頭地的事情,沒想到本帥等了五十年,本來對此也不存什麼希望,沒想到現在一隻腳,踏進了棺材卻等了來!看來京城的翻雲覆雨,就看本帥好戲了,翎王那廝犯上作亂,本帥這次不大義滅親,就會寒了天下人之心!”
朵顏他們三人回道:“這回非常感謝大帥你了,韓將軍和蕭後兩人的xìng命,以及京城裡面所有的百姓都你勞大帥你去解救了!翎王狼子野心,犯上作亂,居然懷有異心,謀朝篡位,簡直天理不容,還勞大帥看在我們三人受翎王迫害的份上,早rì出兵!”
耶律的哥笑道:“世侄,放心,儘管包在本帥身上!本帥所率領的二十萬虎賁營本來就是京城護衛,那翎王以為掌握了三萬御用護衛,就能夠坐鎮京城了嗎?簡直痴心妄想,坐井觀天,不知天之廣大,雄厚,看來本帥非得給翎王上上一課才放心,也免這老小兒猖狂至極!”
朵顏喜極而泣:“小侄在這裡替乾爹,謝謝大帥了!”
耶律的哥回道:“小侄不需要太過客氣,本帥這就去點兵,部署,二十萬虎賁軍猛撲下去,京城下面焉有完卵!”然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