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絕不找到他公司去,任何他不喜的事情,她決計不做。
他來,她雀躍,他不來,她便等待。
她知道,自己與他絕無可能,譚家的大樹已經倒了,與常人無異,甚而還不如。只是,別人說起譚家廳,說起美豔靚麗的譚小姐,多少會意味深長的“哦”一聲,大抵是要與他沾上邊的。他從來也不生氣,反而介紹大小的宴會給她承辦。
他秘書的電話,她早就有,也只有偶爾才會撥過去,知他會不高興,她便乖巧認錯,他也鮮少認真追究。
她不知自己是不是恃寵而驕了,她甚至不知,如今用這個詞來形容她跟他的關係,準不準確。因為,她不確定,她是不是有過這份寵……越來越頻繁的,會因為心裡的不確定,而焦躁不安。
她約了他,他卻失約了,他的電話不通。換做平日裡,她是不會失了分寸。可前一天,偏偏有幾個人在這裡吃飯,說及了前幾日與溫二少一起打牌的事情。
打牌很尋常,不尋常的是,他們說,溫二少那晚攜了女伴的。
那一瞬間,她像是被人狠狠的箍了一掌,兩耳嗡嗡作響。
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極少極少的攜帶女伴去這樣的私人場合,因為參加的大多是這個圈子的人,是他的那撥兒發小。
她是僵住了,站在外面留心他們交談的內容。說是那女人看著雖有姿色,卻也是有瑕疵的,偏偏二少一晚上眼珠子都跟黏在她身上一樣。
她拼了命的去想,去想他把眼珠子黏在一個有瑕疵的女人身上的場景,怎麼也想不透,想不明白。
那些人又哈哈笑起來,說還沒見過溫浮生那表情呢,連賴良安都嚇了一跳。
她的心跳便急了起來,賴良安、葉小寶,都是他可以穿一條褲子的兄弟,連賴良安都在,意味著什麼?她不敢想,後背涼涼的,都是冷汗。
那日,等他未果後,她便覺得身上發冷,咬了咬牙,一個電話撥過去。
只是,這通電話的後果比她想的要嚴重,不,是嚴重的多,是她從未想過,也壓根不能承受的後果。
他們的關係斷的時候,他決意從她世界裡走出來的時候,比當初出現時還要悄然無聲,沒有隻字片言,只讓吩咐下邊的人,撤了與譚家廳的所有合作,也徹底斷了與她的情分。
雖如此,卻還是讓人帶給她一張支票。譚家廳在B市已有了口碑,即便沒了他的庇廕,有了這支票上的數額,足夠讓她把譚家廳弄的更加有聲有色。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她是逾越了,她是打電話給他的秘書打聽他的行蹤,可是,怎麼著也不該是這麼嚴重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