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叫我郎姐姐,咱們各論各的!”郎苑也宣佈了她的決定。十七歲的侄女叫二十一歲的胖嬸——呸呸!誰胖了……啊不,誰是嬸了——叫二十一歲的阿姨,那不是把人叫老了嗎?
“嗯,你們都聽我大侄女的,我也聽我大侄女的!”胖子趕緊附議,惹得眾人鬨堂大笑。
“郎姐姐!”小朵最早落實,雖然郎苑的決定裡並沒有帶著她。其實小朵並郎苑並無惡感,只是更喜歡柳老師而已——至少能少寫點作業……
“郎姐姐!”馬小石也不甘落後,叫得很親熱。對這個神仙一樣的大姐姐,馬小石一直是景仰加孺慕。
“郎姐姐!”馬小蘭也叫了一聲,但聲音很小。
“他叔,今天溫鍋,陪著老哥喝一杯?”馬大寶從廚房裡探出頭來。老婆跑路孩子小,馬大寶倒也學會了做飯。手藝比馬小蘭差了點,但也能打個下手了。
“一杯哪夠!今兒是馬大哥喬遷新禧,可得多喝幾杯!”白強抱著一捆滄啤進來,說是祝賀馬大哥,眼神卻瞧著身後的王霞。
就你這點小心思吧!王霞手裡拎著一瓶白酒,狠狠地瞪了白強一眼。不過當著外人的面,也沒掃了老公的面子。
馬小蘭回來以後,就跟王霞說在老家買了些菜,請霞姐和強哥都過去溫鍋,王霞樂呵呵地同意了。
第九十章 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姐夫……胖叔,你在練功?”
一頓晚飯,馬小蘭使出了渾身解數,手擀麵就下了滿滿的一大盆。胖子勉為其難地克服了困難,為表達吃飽了,還特意打了幾個飽嗝。
兩家人,外加一個沒把自己當外人的外人,吃得是賓主盡歡。雖然原因不盡相同吧,但兩家人都把郎苑當仙女供著,尤其是王霞最為熱切。
郎苑開車回家後,胖子就鑽進了擺滿花盆的西屋。四五十盆蝴蝶蘭開得正盛,顏色極其鮮豔,蝴蝶栩栩如生。君子蘭也是四五十盆,雖然還沒開花,卻也孕育了花苞,葉片黑油油的發亮,很有生命力。
胖子回憶起那天在暖棚裡的情境,抓了個馬紮子坐下,平心靜氣,希望再次體驗那種與蝴蝶蘭交流互動的狀態。畢竟搞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始終是胖子的首要目標。
或者是心理作用吧,胖子覺得被鮮花環繞拱衛——呃,這個說法好像挺彆扭——還是很舒適的,也很親切,貌似是迴歸本命或者本源的感覺。
而上次在暖棚中沉浸許久之後,胖子內視發覺,肚子裡的種子好像是吸收了營養,可能膨脹了些許,也更加圓潤。當然,這只是胖子的感覺罷了,甚至是錯覺也未可知。
畢竟種子懸浮在無邊無垠的青霧中,沒有參照物可供對比。今天的狀態和昨天的記憶來比較的話,實際差別可能還不如心理作用那麼大。
種子在虛空裡緩慢地旋轉,就像是在全方位的展示自己。胖子進入內視狀態時很容易忘我,或者是盯著緩慢旋轉的物品會被催眠?
這次卻沒有發熱的感覺,也沒有接收到蝴蝶蘭的愉悅,君子蘭也沒有。鮮花還是鮮花,種子還是種子,我還是我……
“是啊!”
胖子睜開眼睛,正看見馬小石有點侷促,卻也壓抑不住好奇的神情。哈哈,四平八穩地坐在這兒,八風吹不動的樣子,還真是像練功,嗯,入定靜參。
“胖叔,嘿嘿!”馬小石撓了撓後腦勺,小心翼翼地問道,“嘿嘿,胖叔你收徒弟嗎?”
“我看你倒是骨骼清奇,根骨上佳……拯救世界的使命就著落在你身上了!”胖子沉吟著。
“真的啊!胖叔肯收我為徒嗎?”馬小石大喜過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話聽著好像有點熟悉?
胖子一拍馬小石的肩膀,“當然,但你不一定肯學啊!”
胖子坐在馬紮子上,人高牛大的一坨。馬小石則彎著腰,抻著腦袋,很配合地捱了一拍,險些被拍到地上去。
“我肯學!我肯學!是不是很難啊?”馬小石立即賭咒發誓的,整個人都不淡定了。學會了胖叔的功夫,那就是頂天立地的大俠啊!老爹就不用挨欺負了,老姐也不用那麼辛苦了,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
“不難不難!很容易的!你看過《天龍八部》吧?黑木崖上風清揚,五嶽劍派任我行。”胖子沒有從懷裡摸出來小冊子,反而神神秘秘地問道。
“我們新世紀的中小學生,看的都是中原五白,金庸早就不流行了。不過,我還真是看過的!風清揚上過黑木崖嗎?五嶽劍派跟任我行好像也沒什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