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以為你是誰?不就是個高階打工仔嗎?”
他眼裡居然還是笑意滿滿:“等你強到足夠跟我抗衡的時候,再說這些話不遲。”
“去跟你的主子說,這工作我不幹了!”炎涼罵完就走。
沒走兩步就被蔣彧南一手橫住擋下去路。
炎涼從來不是什麼好脾氣的女人,二話不說,對著他的胳膊張口就咬。聽著他“嘶”地倒抽冷氣的聲音,炎涼簡直渾身舒暢,鄙夷地瞅他一眼,格開他的胳膊朝外走。
她都已經快要走出臥室了,突然被人環臂而來抄起了腰。明顯能感覺到此人的手臂肌肉在她腰間猛地收緊,炎涼尖叫了一聲,還沒反抗就已經被掄到了床邊坐下。
炎涼立馬就要站起來,被眼疾手快的蔣彧南扣住雙肩,又給按了回去:“想走試試?信不信我把你綁這兒?”
蔣彧南說這話時,樣子幾近兇狠了。
炎涼確實沒想到這男人力氣能這麼大,一時是有點忌憚了,但仍舊死咬著嘴唇不退讓半步:“我不是你請的老媽子,沒義務服侍你。”
蔣彧南生平頭一次碰見能讓他無奈到連連搖頭的人。
“乖乖坐這兒等我。”蔣彧南的手還按在她的肩上,確定她不會再抗爭,才轉身拉開衣櫥,把要穿的衣服一件件扯下衣架。
蔣彧南換上衣服,打上領帶,回頭見這女人抱著胳膊置氣似的把臉一偏,心念所動,他一步靠近。
感覺到他猛地欺近,炎涼順勢就要站起來走人,沒成想又被他撈住了腰。
他把胳膊舉到她面前,上頭的齒痕泛著血印。
“真屬獅子的?”
他的掌心扣著她的後腰,炎涼把手探向背後想要掰開他的手,沒想到就在這時他一用力,瞬間把他攬地更貼近。
“我是個錙銖必較的人。說吧,咬哪兒好?”他的目光點在她的身體四處,真的像在尋找什麼地方好下口。
最終目光定格在她的唇上。
這個訊號很危險,可不等炎涼條件反射做出些什麼,他已經朝她俯低了身體。
相聚一厘米?
或者只是半厘米?
臥室外適時地傳來“嘀嗒”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