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一切的不能言說都化在兩片薄唇之中,逼仄的玄關,到底是誰心中的圍城先一步坍塌?
在一片原本被以為是早已死亡的枯草上點火,誰都不曾想到轉瞬之間火勢就已燎原——**燎原。一路跌錯著腳步,玄關、沙發,飾物櫃,直到最後臥房的門砰然關上,炎涼的背脊撞在門背上,還來不及疼,神經末梢又被他狠狠揪住——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底,手腕動著動著,就讓她止不住地顫慄。
這是一個短暫的、可以拋卻理智拋卻一切愛恨的記憶、把一切交給身體去處置的世界,他拉下褲鏈,闖進她身體的那一刻,炎涼幾欲衝喉而出的嗚咽被他盡數吻去。
這個男人依舊衣冠楚楚地站在她面前,她全身上下卻只剩下一件內衣,黑如墨的他的西褲,白得刺目的她的雙腿緊貼在一起,就在這扇門背後,水乳‘交融。
嘴巴說不出來的想念,不如都交給身體吧……
結束那無休無止的吻,蔣彧南一抬眸就看見這個女人正以一種他不敢直視的目光看著自己。
她的樣子分明有話要說。
他彷彿能猜到她想說些什麼,可他沒有勇氣去聽。早已絕望到麻木的人,哪怕是給予他一丁點的希望,那希望也如同利刃一樣傷人至片甲不留。
“蔣彧南……”炎涼微微地張了張嘴,卻只是脫口而出了他的名字,就被他捂住了嘴。
蔣彧南翻過她的肩頸令她背對自己,站在她身後,勾起她的腰重新闖入。
姿勢的改變令那裡越發緊緻,他的衝撞卻沒有停止,炎涼想要□而不能——自始至終他的五指都如鐵一般緊捂住她的嘴。
他不允許她說話,不允許她回頭看他,只是另一手繞到前邊,在她身體四處繼續點著火。炎涼兩手撐在門上勉強站立,在感官的刺激下,身體和靈魂一同搖搖欲墜,一片迷茫之中炎涼聽見有什麼叫囂著要釋放的聲音,她還聽見了……
敲門聲。
“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