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孔方說,你正在追求一個很可愛的男孩子?”唐明端起酒杯笑眯眯的看著徐輕言,眼睛亮晶晶的放著光。
“是有怎麼樣?”徐輕言也笑的假假的看著他,挑眉。
唐明不說話,只是微笑著晃晃手裡的酒杯,眼神瞄向一直在一邊不說話只是淺笑著喝酒的莫一。
第 34 章
前請提要:唐明不說話,只是微笑著晃晃手裡的酒杯,眼神瞄向一直在一邊不說話只是淺笑著喝酒的莫一。
…
有唐明和孔方在的地方永遠不會安靜下來,場面亂轟轟的,莫一死撐著也被灌了好幾杯,喝的有點急,臉色漸漸的有些發白,徐輕
言端著酒杯晃盪,眼睛斜斜的看過去,只是淡淡的笑,眉頭卻是皺起來。
唐明灌過一輪後也有些微醺的坐下來,五人組早就被全部放趴下,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孔方也醉醺醺的趴在桌上,嘴裡喃喃的不
知道在說些什麼,方天走進來,站在唐明身後,手搭在他肩膀上俯下身去說了什麼,唐明笑得那叫一個妖孽,方天抬起頭來看著眼前混
亂的場面也只是淡淡的笑,徐輕言朝他舉杯。
“還沒來得及恭喜你,新店開張。”
“多來捧場。”方天也不多說,端起酒杯向徐輕言示意,“先乾為敬。”隨即仰頭喝完一整杯,徐輕言也只是挑眉將手中的酒全部
喝完示意自己的誠意。
方天放下杯子,在唐明身邊坐下,唐明頓時像沒了骨頭一樣的靠過去,眼巴巴的看著徑自微笑的方天。
“天天,唱首歌吧。”
方天低頭看著在懷裡磨蹭著的唐明,揉揉他的頭髮,嘴角一絲寵溺,“唱什麼?”
“唱那天我在收音機裡聽到的那首。”唐明被撫摸的眯起眼睛,整個人全部巴在方天的身上,徐輕言嘆氣,簡直看不下去了,“老
頭子,你沒骨頭?”
“你懂個屁。”唐明字正腔圓的罵回來,眼睛一瞪,“這叫情趣!”
徐輕言翻了個白眼,舉白旗投降,方天笑出聲來,被唐明抓住胳膊咬了一口,“還不去唱?”
“你確定要聽那個?”方天眯起眼睛看了看徐輕言和坐在角落裡默默喝酒的莫一,唐明跟著他的眼神轉了一圈,哼了一聲,“怎麼
?你不會唱?”
方天只是朝徐輕言笑了一下,格外的意味深長,站起來去一旁的角落裡拿過吉他撥了撥,側耳聽了聽音色,隨即抱著吉他坐上了吧
臺前的高椅子。
流暢的音樂從方天看似隨意的動作中流淌,徐輕言搖晃著酒杯往後一靠,方天的聲音低沉和緩淺吟低唱,就像他平時給人的感覺一
樣能讓人不經意間沉淪。
沒有人要內疚沒需要緣由
在十字街頭就相互保佑
那些體貼問候那美麗鏡頭
沒必要一分開就變成了詛咒
相愛這一場可能是為了能擁有一個好朋友
還是好朋友比愛人長久
不能牽的手按在心頭
在最寂寞的關頭永遠在左右
事過情遷後昇華眼淚後
思念是最漫長的享受
那無痛的傷口還帶著溫柔到白頭
親吻失去感受火花燒到盡頭
沒激情有感情有另一種邂逅
相愛這一場可能是為了能擁有一個好朋友
不能牽的手按在心頭
在最寂寞的關頭永遠在左右
事過情遷後昇華眼淚後
思念是最漫長的享受
那無痛的傷口還帶著溫柔到白頭
是什麼叫你我只配做一對好朋友
輕吻失去感受,我話少到盡頭
累計另一種感情,有另一個邂逅
相愛著一場,可能是為了擁有一個好朋友
還是好朋友,比愛更長久,不能牽的手按在心頭
在最寂寞的關頭,永遠在你左右
時過境遷後,擦過眼淚後,思念是最漫長的相守
那無痛的傷口,還帶著溫柔到白頭
還是好朋友,比愛更長久,不能牽的手按在心頭
在最寂寞的關頭,永遠在你左右
時過境遷後,擦過眼淚後,思念是最漫長的相守
是什麼教明我 ,學會做一對好朋友
溫暖的和絃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