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莫可眼睛四處尋找莫名其妙消失的衣服,“誰喜歡找個硬邦邦的男人摸來摸去!”
徐輕言沉默著戴上眼鏡,站起來背對著莫可,“可是你不是被我摸的很爽……”
“爽你媽個頭!”莫可有些口不擇言,煩躁的抓抓頭髮。
“那是誰被我摸一下就□了——”
“那個是錯覺!錯覺!”莫可咆哮著縮緊自己的身體。
“如果是這樣,那麼對不起,我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話音未落,徐輕言竟然就這樣慢慢的消失在了自己眼前,空氣殘留著一
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莫可有些呆楞的看著空氣,不敢置信的伸手在空氣中揮了揮,“喂!”
“喂!就這麼走了啊?”
莫可煩躁的摸了把下巴,看著自己徑自精神著的‘兄弟’,皺眉想了想,有些遲疑的把手伸向那裡。
“呃……”
徐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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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莫可生平第一次沒失眠沒設定鬧鐘沒人叫喚第一次在清晨七點不到醒了過來,舒服的翻了個身,莫可把整個人往被子裡縮縮
,表情十分愉快的想繼續睡一會,誰知道在翻身的時候大腿處隨即傳來粘粘膩膩的感覺,莫可瞬間完全清醒、
作為一個在過去二十六年之間保持著身心純潔性向正常的男性,莫可悲哀的看著自己腿間的痕跡回憶起了昨晚那個足以讓自己死一
萬遍的夢。
做了一晚上亂七八糟的夢的莫可早上一醒來看著床上殘留下的痕跡瞬間想用頭去撞主機。
我居然夢到了他,還和他先這樣,再那樣——
老天!我距離變態大概不遠了!莫可抱著頭倒在床上,大推薦溼膩的觸感讓自己快速爬起來從櫃子裡拿出備用的床單和被罩,一臉
鬼鬼祟祟的開啟臥室的門,看清楚沒人,一溜煙往浴室鑽去。
“我真的距離變態不遠了——”莫可看著鏡子喃喃自語,瞬間咬牙切實的低頭猛搓已經滿是泡泡的極其樸素的素色內褲。
都怪徐輕言!是同性戀也就算了,還跑來招惹本來不是同性戀的他,每天都能看見他出現在自己眼前,從一開始的被騷擾到現在的
麻木,自己原來已經習慣他的存在了麼?
莫可搓內褲的動作猛的停了下來,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長的普普通通,是走到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典型,性格陰暗,不喜歡出門,討厭人多的地方,討厭陽光,跟娛樂和時尚完全脫節——
就算和一般的同輩自己都無法處理好人際關係,何況一個比自己小,看起來標準金龜婿一隻的徐輕言?
他到底看上了自己哪裡?莫可有些悲哀的想起一個笑話,你告訴我你喜歡我哪,我改還不成麼?
“我要你的答覆。”
耳邊突然想起昨天自己匆忙之中衝回家,他斜倚在牆上笑著這麼說。
回覆?我該怎麼回覆?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自己真的能接受他和他在一起,可是以後呢?兩個男人的生活真的是他想要的?他不在乎社會上的眼光和輿論
?他不在乎他的前程?
看來我真的是老了,居然開始擔心起這種事情,清晨冰涼的水讓自己保持了幾分的清醒,莫可有些想讓自己更清醒一般用力揉揉臉
,卻忘記了自己給自己抹上了滿手的肥皂泡泡。
“哥哥,你在裡面?”
子雨在門外大力拍門。莫可慌忙扯過毛巾將臉擦乾淨,“我一會就好了,等一下!”
莫子雨打著哈欠等著莫可從浴室出來,“哥哥,你幹嘛把毛巾拿出去啊。”
“我要去房間裡擦東西!”
“這個是你的洗臉毛巾吧,你要用來擦什麼啊?”莫子雨好奇的看著他,莫可瞬間臉色通紅,落荒而逃。怎麼說?我能說我隨便扯
了一塊毛巾把內褲抱起來,但是沒想到用的是自己的洗臉毛巾麼?
待到三兄妹全部搞定自己,兩姐妹鑽進廚房叮叮噹噹,隨即白粥特有的清香飄了出來,莫可用裡嗅了嗅。
這才是自己想過的日子啊——
莫可滿意的暫時忘記了一些看起來也許很重要的事情,身體往後一倒整個人倒進沙發裡,神情滿足的就好想一隻等待吃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