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可瞬間站起來,渾身僵硬的端起盤子回到自己的座位,面無表情的伸手拿起一個漢堡開始啃咬,我咬!我咬!一個男人長的這麼
妖孽,還拋什麼媚眼!就算他長的不錯也不行!
莫子雨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悶頭大嚼的莫可,似乎感覺到了環繞在莫可身邊的詭異黑色生人勿近的氣場,與姐姐交換了一個眼神,心
照不宣的笑了。
**********************************************************************
“shit!”現在那張清俊的臉上遍佈著黑色的烏雲,徐輕言一腳踏在一個倒翻的椅子上,抬著下巴看著眼前抱頭鼠竄的穿著白大褂
的學弟們,看著好像被炸彈炸的好像廢墟一般的實驗室,之前的好心情全部不翼而飛。
“你,過來說清楚怎麼回事?”徐輕言下巴一指,一個學弟哆哆嗦嗦的沿著牆角挪動過來,徐輕言一瞪一溜小跑的站在門口,閉上
眼睛大喊,“因為大家在吃午餐的時候在討論要是往試管裡放一些另外的物體會產生什麼後果,於是就爆炸了!”
於是徐輕言周圍的氣場又詭異了三分,冷笑一聲,“給你們一個下午,將實驗室恢復原狀,不然——”學弟們集體縮在牆角看著女
王氣場大爆發的徐輕言,硬是沒人敢出聲。
“聽到了麼!”徐輕言又是冷哼幾聲,“我昨天下午才把所有的資料全部統計,今天就發生這種事情,你們是骨頭癢了!”
正當徐輕言傲視整個實驗室的時候,門口傳來兩聲敲門聲,“我可以進來麼?”
學弟們狼嚎著撲向站在門口的男人,被徐輕言吊起眼角一瞪,瞬間龜縮在房間一角,門口的男人輕笑著走起來,手搭在他肩膀上,
“怎麼發這麼大的火?”一邊和他說話一邊示意牆角那堆不明物體趕快消失。
“還不是這些傢伙,還騙我說是往試管裡放了什麼東西,我能看不出來麼,本來要在負二十度以下儲存的晶體被做了開水浴人家能
不爆麼?又不是菊花,怎麼都不會爆!”
牆角那堆東西聞言更加瑟縮了一下,更加加速往門外淚奔,“師兄……對不起……”徐輕言一聽心裡的火又起來了,“能換個臺詞
麼?”目送著翻滾出實驗室的學弟,遠遠的傳來一句虛弱的呼喊,“師兄……菊花不好好愛惜也是會爆的……”徐輕言聞言眼神向門口
殺過去,瞬間沒有了聲音,男人掏出一根菸點了,“你的資料不是昨天已經儲存了,還發什麼火?”
徐輕言不耐煩的示意男人給他一根,低頭湊在菸頭上點燃,長長的撥出一口氣,一雙鳳眼眼角吊的高高的,“我是怕教授回來,把
他們幾個賣了都賠不起。”
“不是有你這個得意大弟子麼。”男人叼著煙走到狼藉的實驗桌前翻看著桌上的記錄本,突然發現什麼似的低聲笑起來,“為人不
識武藤蘭,看盡A片也枉然?輕言,你幾個學弟倒是有趣的很啊。”
徐輕言吐出一口煙,將煙掐在桌上,“還不是那幾個天天不知道在看什麼小說,前幾天說是有個叫什麼淮上的寫了本小說很好看,
還讓我去看,我才沒那個功夫。”
“莫一,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你們班那群丫頭今天閒著了?”
名叫莫一的男人饒有興趣的翻動著桌上的筆記,嘴裡叼著的煙一動一動,“今天放假,你腦子是做試驗做成白痴了吧?”
“切!我才沒那個美國時間去記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對了,”徐輕言拖出一把還完好的椅子做下來一邊開啟筆記本除錯網上的數
據一邊問著莫一,“你平常放假的時間不是都用來陪你家病人了麼?怎麼,被拋棄了?”
莫一苦笑,“雱安的病也不是什麼大病,只是在初期需要嚴密的監控著觀察,現在已經兩年過去了,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我好像記得以前老是有一個小男生跑來找你,該不會是你玩弄了人家又把人拋棄了吧。”徐輕言的手指在電腦上敲打,發出清脆
的響聲,“那個孩子是雱安的弟弟,你亂想些什麼,而且這也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吧,你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啊。”
“裝著這個實驗室麼。”徐輕言頭也不抬,腦子裡突然閃過中午那雙水光瀲灩的眼睛,心裡一動,“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