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沒有機會,但是他不是多愁善感的男人,他是開朗的樂觀的,大度的人,至少他可以和他們兩個做朋友。
沒有了追求的那層關係,沒有了那種患得患失的憂慮,他竟然心情很開朗,覺得柳悅和遲朋真的是天生一對的般配,他祝福他們。
為了逗他,薛秋輕輕的貼緊柳悅,不時的俯下頭,若有似無的碰觸柳悅的發,他立刻就可以感覺到那邊傳來的銳利的目光似乎要將他穿透,他輕輕一笑遲朋刻意跳到他們身邊的時候,薛秋非常大方的對遲朋說,“遲朋,把你美麗的舞伴也借我一下吧,”然後就拉起錢曉錦繞了開去,還衝著柳悅眨眼。
遲朋和柳悅相視一笑,他摟上她的腰,帶著她跳完剩下的部分。一曲完畢一曲又起,中間竟然沒有停頓,華爾茲過後就成了狐步舞,這樣一曲接一曲。連著兩曲之後柳悅就累了,額頭上微微伸出細密的汗珠,遲朋攬著她轉到外圍就走了出來,找個座位休息。
“錢曉錦知道我們的事情會不會生氣?”柳悅低聲問道。
“放心,我已經和她說清楚了,本來當初也沒有和她真正開始,我早就說我不可能愛她,自己願意的。”遲朋簡單解釋給她聽。
“你――你利用她刺激我?你――對她不公平――”她有點生他的氣。
“那你要把我讓給她嗎?”遲朋鎖住她清涼如水瞳眸,幽深清曠的眼睛裡閃爍的威脅。
“我才沒有那麼大方呢,我就是覺得她不是――”柳悅聲音很低。
“沒有什麼是不是的,她找我的那天我就和她說清楚了,她自己願意協助的,我沒有利用她,”他不想她對他誤會,更不想她覺得自己虧欠別人什麼。
“如果要虧欠,你只欠我的。”他在她耳邊低語,“你跑去和人結婚,讓我覺得自己一夜之間死掉了一樣。”似乎坦露心跡又似乎對她宣誓。她心中不禁大慟,緊緊摟上他的腰,將頭埋在他的懷裡,深深的,深深的,貪婪的,呼吸他的氣息。
場中已經換了好幾次舞步,好幾種音樂,有幾對簡直舞神,一直在跳,快三慢三,快四死,就連探戈,恰恰他們都跳,而且中間都不間斷,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