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吐出兩個字,那手掌就是堪堪停在了她的俏臉近前只有一寸遠處。
牧武侯的雙眼中,一抹殺機閃過。
“當年皇上見你身手不凡,想讓你除掉景賢,但你幾次挑釁,都是沒能完成任務,有好涼好幾次,你還被景賢打成內傷,眼見此法不可行,皇上才會選擇讓你假摔蟄伏。”蝶香夫人所知道的內情之多,顯然超出牧武侯的意料,“明面上你已經半癱在床。
但暗中,皇上應該給了你一職務。
不過只能在暗中行事,不可暴露人前。
可你這個人呢,最是好面子,想要在人前榮光,驕傲自滿,從來不知道何為謙虛低調,現在的處境即便很得皇上信任,你也是非常的不滿吧?
而只要完成除掉景府這個任務,你就有可能重新站在人前。”
牧武侯死死盯著蝶香夫人,不言不語。
“可連皇上都拿景府一直沒有辦法,你又能怎麼樣?還得依靠我,你才能成事吧?”
蝶香夫人抬手,將垂下的幾縷髮絲別在白嫩的耳朵後邊,“所以你若是敢動老孃一根手指頭,老孃就不配合,實在不高興,說不定老孃還會和景江龍聯起手來,對付你!”
“你敢?”牧武侯厲喝,“你是本侯的妻子!”
妻子?
聽到這兩個字,蝶香夫人一臉不屑。
甚至還覺得好笑。
真當她是妻子,會讓她以色誘人?
“老孃豔名遠播,就是你害的!”
蝶香夫人神色之間突然有些個瘋狂,“就算不好與景府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