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點?這皮相嗎?你又知道這皮相下的我是什麼樣的人呢?”
有時候他真的覺得,他這張臉是一種詛咒,若他這張勝是長在一個女子身上,或許還好一點,可偏偏長在他這個註定以男兒身活在這世上的人身上,每每總招來他一點也不想要的注目和青睞。
若非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他真想在自己的臉上劃上幾刀算了。
女孩被雪松過於嚴厲的口氣嚇了一跳,淚珠兒就這樣撲籟該地冒了出來,轉身飛奔回去後堂。
雪松伸出手,但就在即將碰到女孩的衣袖時,他又縮回了手,住她離去。
他抓住她做什麼呢?虛假的溫柔有時才是最殘忍的慈悲,不是嗎?
望著窗外漫天狂掃的飛雪,他竟覺得心中的寒意冷過一切,他由懷中拿出碎銀放在桌上,然後吹了一聲清亮的長嘯。
馬廄裡的銀霜一聽到主人的呼喚,便四蹄齊發的奔到門口。雪松不多話的飛身上了馬,一刻也不停的和銀霜遁入了大雪之中。
黑色,一片天涯無盡的黑色。
黑色的烏檀木畫棟、黑色的大理石板、黑色的梁堂錦帳、黑色的幕簾隔紗……似乎除了黑,這兒容不下其他的色彩。
火雲堡大廳的爐火熊熊的燃著,在一片漆黑的大廳中形成的光影跳個不停,這本是隆冬溫暖的景象,可除了那揮之不去的鬼魅感覺,竟無一絲暖意。
此刻,一紅一青的兩個妖嬈女子,丰姿綽約的由外頭走了進來,除了她們身上服飾的顏色不同外,競相似的讓人無法分辨,看來該是雙生姐妹。
這兩名女子美則美矣,但渾身散發邪魅的野蕩氣息,那雙勾魂的鳳眼,讓人看了忍不住要打哆嗦,或許是迷醉,也或許是驚駭。
“蠍青,聽說主人邀了年雪松來我們這兒住上三個月。”那紅衣女子對著身旁的青衣女子說。
“就是那個年方十八就和堡主齊名的年雪松?聽說他人不但俊美賽女子,又是京城首富的唯一繼承人,而且一身武功還深不可測,我以為主人一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像是集所有幸運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