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也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她見車就超,身後留下一片罵聲,此時已經什麼都顧不得了。
她手裡緊緊攥著證物袋內的彈頭,覺得那小小的彈頭灼灼地燙手,也燙著心。
等她趕到醫院的時候,劉赫已經在急救室內接受搶救,一名醫生出來摘下口罩說:“你們儘快同時病人的家屬,再完些可能就見不到最後一面了。
李可昕哭著上前抓住醫生的衣襬,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叫:“求求您,救救他,一定要救救他。”
醫生勸慰道:“我們一定會盡力的。”
徐諾忙上前扶起李可昕,問醫生:“我是病人的隊長,請問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醫生搖搖頭一臉的不樂觀:“病人手臂中槍並不嚴重,但是他在滾落山谷的時候撞傷頭部,由於耽擱時間過久,腦內血塊壓迫腦組織,嚴重影響病人的生命機能。”
“那怎麼辦?難道只能乾等著嗎?”徐諾急道。
“剛才病人出現呼吸心跳驟停,所以裡面正在搶救,同時我們也在輸液給腦部減壓,並且緩慢地在給病人不出血容量。如果病人能挺過這次搶救,並且顱內壓有所下降、生命體徵穩定的話,我們就可以送他進手術室做開顱手術,取出淤血。”
“所以說我們現在也只能等待?”徐諾扶著站立不穩的李可昕,只覺得滿嘴滿心的苦澀。
醫生又重複道:“你們還是儘快聯絡病人的家屬吧。”而後轉身回到搶救室。
徐諾回頭問孟信遠:“劉赫的家屬聯絡到了沒?”
孟信遠抽抽鼻子說:“劉哥父母早就不在,就一個姐姐在w市下屬的鎮子,已經打電話通知了,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