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也道,“若是真碰上了,也好,順道能為費費報了這仇麼,呵呵。”
公羊愣住了,他沒想到陸離竟還會笑得出來。
聞人國多是沙石土城,除了邊境,萬馬踩踏之刑,那隻能是在邊關屯軍的要塞。天水城本就在聞人國東南面,那邊連著通去中原的高原,自然有軍隊馬匹。
費費在那兒。
陸離帶了花盞趕到那卻怎麼也找不著了。土城裡風沙一來,便什麼都給掩埋了,更何況這都過了好些天。
陸離在城外空地上傻站了一個下午,然後才跟著花盞又回了城。
他倆沒有回谷,而是在城裡找了間客棧住了下來。
第二天,放不下心的公羊讓端木出來找人的時候,客棧裡早就沒了那兩人的身影。於是急得公羊眼潮紅,差點沒跳起來罵娘。
陸離和花盞,已經從天水城出發,往西。
“相公”花盞小心地觀察著陸離的情緒,陸離卻什麼也不說,雖然是離開了天水城,看樣子去的方向卻是慶城,可一路上走走停停地,也不知道他心裡頭到底在捉摸個啥。
“花花我餓了。”陸離神色貪婪,盯緊了花盞微開的衣襟,眼裡是赤果果的**。
花盞知道陸離這餓了的真正含義,因此覺著無奈得很。
自陸離那一覺醒來後,日子過得靡爛了,每日夜裡必定要纏著自己歡愛,這種事,他倒是無所謂的,可是近日來這小子變本加利了。
這離了慶城還有好幾天的路程,現在青天白日的,雖然過往行人不多,可他倆現在是在板車上。
所謂板車,是一種牛拉車,兩個輪子一塊板,加了韁繩把牛套牢了,是用來運送日用貨物的工具。
陸離就這麼地,拿著披風把兩人腰下一摭,伸手解開了花盞的腰帶。
“你瘋啦”花盞真有些急了,氣呼呼地趕緊抓住了陸離的手,瞪眼橫了過去,“會有人看到。”
陸離嘴一扁,委屈極了,期期艾艾地又叫了聲花花,吃得花盞心裡頭直髮軟,抓著陸離的手鬆了又緊。
陸離泛著水光的眼哀求著望向花盞,身子又挪近了些,身下那處抵著花盞的大腿,灼得花盞也不免顫粟不已,對於陸離的碰觸挑弄,他其實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你動作快點哼”
話雖然這樣說,可要陸離真只為了發洩而動作快點那是不可能的,在情事上,他向來很照顧花盞的感受,定要把娘子侍候好了才會慢慢慰勞自己,尤其這牛車一顛一顛兒地,竟成了這助情的道具,每每都帶著陸離撞到花盞最最敏感的那一處,且這荒涼地地兒,喘息聲不如像屋子裡那般,怕大聲了就讓人聽了去而壓抑著,因此暢快了便盡了情地喊出來,比之室內,雖少了些許曖昧,卻多了許多撩人的風情。
花盞衣衫半解,跟陸離交合的地方被披風摭了個嚴實,整個人被陸離抱在懷裡,任著他為所欲為,微張著嘴喘息,時不時發出膩人的叫喊聲,把個陸離刺激得,真個化身為狼,不吃幹抹淨勢不罷休。
只是這必竟是在大道上,雖然來往行人不多,但不代表沒人。
有馬蹄聲傳來,花盞不得不抓緊了陸離的胳膊:“有人”
好在陸離也是沒胡鬧到真打算讓人看他家花花這媚樣兒,於是就著這姿勢抱了花盞盡身隱到了路邊的大岩石後。等腳步聲近了再遠了才又抱了人出來回到牛車上。
花盞全身無力,只能拿眼狠狠地剮他。
陸離笑得可愛,輕輕退了出來,幫花盞理了理袍子,一看,就驚叫了:
“呀啊,衣裳弄髒了”
花盞看著那指甲大的汙點無語。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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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興師問罪
陸離沒說過他的打算,可他一直帶著花盞,兩人進了王宮,當然,是偷偷地。
這一路都聽聞八王子已經回了宮,而且助官府緝拿叛臣有功,如今已然恢復了王子身份。
陸離和花盞如今就站在又重得大王寵愛的八王子宮中。
“你們”聞人濮驚見這兩人現身宮中時,才要張嘴喊人,卻又自己停了下來。
“你沒有跟我說你叫聞人離。”聞人濮道,明明十歲不到,那心思卻深沉得可怕。
陸離點點頭,他是沒說過。
“我不知道你是我七哥。”
陸離還是沒說話,就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