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巴緊花花是對的
被花盞摟進懷裡飄出來的陸離拍拍胸口順氣,剛剛真是好險呀好險
端木的笑聲突地就從裡頭傳了出來,這呆子反應比人慢了一拍,大概是聽懂了,笑著拍桌子的聲音外頭都聽得一清二楚,花盞捂額,盯著懷裡臉蛋還紅撲撲的陸離。
“你可真是”
“花花你生氣了”
“我不會生你的氣。”
“真的”“真的”
陸離眉一彎,摟著花盞地脖子就親了上去。
花盞對陸離,算是放縱的了,只笑著回應,帶著還生澀的,泛著微微奶香味的小舌頭,就站在議事大廳前擁吻。
“寨主”
不得不說,公羊的聲音還真是煞風景
“又怎麼了”陸離開蹭蹭花盞,然後趴在花盞肩上朝跟出來的公羊望過去,見就他一個人,又發愁了,臉上的擔憂藏都藏不住,“先生你要放費費和木頭孤男寡男地共處一室麼”
公羊嘴角咧了咧,咬牙:“寨主”
陸離很識相地縮著脖子不說話了,倒是又死勁往花盞懷裡蹭蹭。
“先生是想劫”
花盞抱著陸離回過身來,看著公羊。
公羊頓了頓,點頭。
“你剛剛說,那通池晏逃了”
花盞點點頭。
“那他一定會過石頭嶺。”
“不錯。”
天水城本就是聞人國邊陲城,這城北面連著大漠,若是往南走的話,倒是能到中原,不過,通池晏要真是貪的話,鐵定捨不得他那些辛辛苦苦撈來的錢,往西麼是慶城。
“可能是個禍害。”花盞皺眉,雖然這主意是他出的,可他當初可沒想這麼說,只是聽陸離苦惱著說,寨子裡沒錢了
“沒關係,山匪可以蒙面的。”
花盞一怔,笑。
“花花,那我們是不是要劫”陸離窩在花盞懷裡,聽出苗頭來了,眼又亮又大,直起了小身板:“要劫麼”
花盞點點頭,既然先生都這麼說了,那就劫了吧,然後拿了銀子開間酒樓,到時他就可以養小陸離了。至少,可以養到他長成。
“那我們去踩點”陸離幾下掙下來,提腿就往谷外頭走,才走幾步,領子就被提了起來。
“費費”陸離抬眼驚詫地望向提著自己的人,費費不是跟端木在裡頭
“你好快”
“公羊”陸費被氣得臉鐵青,咬牙狠狠盯著他自以為的罪魁禍首的公羊,本來麼,陸離的學問都是他教的,“你教的好弟子。”
公羊眉心直跳,拽著揉臉捶腰從廳裡出來的端木逃命似地跑走了,邊走還邊回頭叫:“花花呀,這兒交給你了,我跟木頭去安排人踩點”
“他剛叫什麼了”陸離還被提著,那眼神有些茫然問陸費。
“花花”陸費鎮定答道,將人放了下來。
“花花”陸離怏怏地,聳拉著腦袋來到花盞面前,伸手拽拽他的袖子,“花花這名字是我給起的”
花盞沒動。
“所以別人叫了你不許答應”
包括花盞在內無語。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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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殺人和……放火
那通池晏,還真如公羊花盞所猜的那般,往石頭嶺這邊來了。
不過,劫他的時候出了些麻煩,公羊被他給認出來了。
咳咳要說公羊一介書生為嘛要跟著去做打劫這活兒
說是陸離故意的。
他大概是記恨公羊叫的那聲花花。
小孩子麼,心眼比屁眼大不了多少,更何況這可事關他夫人呢於是小寨主公報私仇,叫上公羊來保護他來了。
是的,陸離也參與了這一搶劫事件,這是他建寨五年來,頭一回親身體驗搶銀子的快感。
通池晏很多錢。當然,他不能隨身帶。
可是有人在就好了麼,唬一下,喝一下,順便威脅一下,錢什麼的,還不手到擒來
本來一切都想得好好的,可是不會武的公羊讓石頭給拌了下,面巾掉了。
然後通池晏連同反剪著通池晏的陸費一下子,都瞪圓了眼。
公羊摔倒的時候肘上磕破了皮,啊呼啊呼地忙著吹氣,還好他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