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責幫他做飯做家務,領著比上班時更豐厚的薪水,偶爾也會來家裡串門。

我真正過起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成天坐在搖椅上,懶懶的不想動彈。

轉入冬季,第三獄裡開始下起鵝毛大雪,把所有建築物的頂部跟街道都染成了白色。我在這樣的天氣裡睡去,一直沒有甦醒,直到第二年開春,懷孕第七個月。我在床上慢慢地睜開眼,覺得全身都沒有力氣。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下意識地去摸肚子——

“?”

……平了。

正在思考睡著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把孩子生出來的,米羅進來了。他走過來,坐在床頭,顯得很憔悴,眼底帶著濃重的陰影,還有憂傷。他握住我放在被子外的手,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你醒了。”

我有不好的預感,由他扶著慢慢地坐起來,在熟悉的房間裡環視一週,沒有發現搖籃,也沒有發現嬰兒。我問:“米羅,孩子呢?”

他的笑容褪去了,輕聲道:“孩子早產了,而你一直在沉睡,毫無知覺。”

我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手上用力:“那現在呢,我的孩子呢?”

有什麼東西模糊了視線,讓我連眼前的人的臉都看不清。米羅緩緩地抱住我,有炙熱的液體落在我的頸側,讓我呼吸一窒。他的手臂微微顫抖,聲音裡隱藏著巨大的痛苦:“沒有了,我們的孩子……沒有了。”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緊緊地抱著不能思考的我,輕聲道:“你沉睡之後不久,戰爭就開始了。撒加跟加隆,他們在一起了。他們在戰場中央被圍攻,加隆死了,撒加的孩子……沒了。我沒有辦法守在你身邊,等戰爭結束後回到這裡,他們就告訴我,我們的孩子……死了。卡妙,我對不起你。”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心痛得難以自已。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一覺醒來,所有人都離我而去?

我的兄長,我的孩子。

我兩眼無神地望著窗外不斷飄落的雪,喃喃道:“為什麼這樣……”

米羅退開一些,用拇指抹去我的眼淚,咬牙道:“還不是因為百度的那些人天天吵著要看完結!”

———————我是表示玩笑結束正文開始然後開頭還是那段的分割線————————

有錢之後的生活跟沒錢的時候基本上沒什麼兩樣,除了……咳,好吃好養的把我的腰撐得更粗了。我仍然待在酒吧裡工作,這讓蘇蘭特感到很奇怪,在他看來,明明都可以享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奢靡生活了,沒有理由還要跑到這種地方來受苦。尤其我跟米羅都還穿著我最開始用打工賺來的錢買的地攤貨,這讓蘇蘭特歸結為有錢人的怪癖。

其實他哪裡知道,那種生活我已經過了二十多年,都膩味了。在家待著還好,偶爾還可以交個平民女友,扮成沒多少存款的小白領跟她一起逛平價商場,在普通小吃店裡吃東西。如果是在母親那裡住的時候,這些事情就想都不要想了,他們始終認為皇族一定要成為典範,無論何時何地都要保持優雅的姿態。啊,我好像沒有說過我的母親,她曾經是位公主,不過很多年前就不是了——外公去世後,她就成了新一任的女王。

我每年會有三個月的時間跟她住在一起——說實話,再長就要受不了了。

到了在這裡定居的第三個月,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在室內穿著輕薄的衣服時我只能自我催眠——這是啤酒肚,這是啤酒肚……好吧,自欺欺人的效果不怎麼好,幸虧冬天已經到來,所有人都穿上了厚厚的衣服。老闆朱利安以要冬眠為理由,關閉了生意正興隆的酒吧,成天龜縮在閣樓上矇頭大睡。艾爾扎克和另一個服務生在另一間酒吧裡找到了工作,蘇蘭特跟老闆住在一起,負責幫他做飯做家務,領著比上班時更豐厚的薪水,偶爾也會來家裡串門。

我真正過起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成天坐在搖椅上,懶懶的不想動彈。

昨天半夜下起了冬季裡的第一場雪,把整個第三獄的建築和街道都染成了白色,一眼看上去好像變成了幾千裡以外的聖潔天堂。穆提到過那裡高大的白色建築群跟城市上空終年不滅的聖光,空氣裡飄蕩著空靈虛無的讚歌,走在街上的每一個人都帶著溫和的笑容,永遠那麼和平,永遠那麼安詳。

“相對的,這樣的天界也註定變成一棵從內部開始腐爛的參天之樹,最後只能留下表面的光鮮亮麗。”穆當時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眺望遠方,彷彿目光能穿透雲層,投向那個海市蜃樓般的天堂。這個男人是真正的神之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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