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之而來就是失望,沈太太是位二十六七左右的平常婦人,跟在坐的太太們是更漂亮些,保養的更好些,但也就是中等偏上的姿色,至少跟沈老爺的容貌比,那是真沒得比。
沈太太向前先給馮老太太拜了壽,正想隨意找個位子坐下來,聶二太太卻是向她招招手,笑著道:“沈太太這裡坐,我們親密些。”
沈太太笑著坐了下來,章大太太旁邊看著,便一副好心的模樣對沈太太坐,道:“沈太太是初來乍到,你是不曉得,這位聶二太太就是個丫頭出身。”
聶二太太聽得這話也不顯得氣惱,沈太太卻是一副大喜過望的模樣,看向聶二太太道:“聶二太太好大的福氣,能如此的旺夫轉運,我們更該親近才是,把你福氣分我一點。”
章大太太聽得怔了怔,隨即漲紅了臉,聶二太太也稍稍愣了一下,丫頭出身的事,出門應酬是常被提起的,但像沈太太這樣說的她也是第一次。
“姑爺往家裡寫了信,以後我們兩家更親近才是。”沈太太笑著說。
聶二太太笑著點點頭,旁邊梁大太太也跟著插嘴說話。雖然她只見過沈太太兩回,但梁二老爺與沈家的緣淵也挺深,自家做著鹽商,姑爺家裡做著海運,這能是一船人家嗎。
聽戲吃酒席,這是赴宴的基本布驟。酒席過後空間也相對自由了許多,相熟的太太三三兩兩一起說話,聶大太太也藉機跟梁大太太說了一會。
“多少嫁妝就多少聘禮,你這話也對,徐家的算盤是打得太好些了。”梁大太太說著,梁家也是商戶,雖然也想法娶個高門媳婦撐撐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