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是個控制狂……無非就是比誰的變態程度更高一點。”
“我靠,你真敢說。你說說哪個變態程度高點?”另一人也呵呵笑道。
“副組嘛,他主要是變態在研究方面,不過組長嘛,他可是幾十年的老變態了。你看他以前一直當副的,到了涅槃後迫不及待就給自己封了個正的,得瑟著呢……對了,還有個事,這一號說是還得找,組長的意思。”那人突然又神神秘秘地說道。
另一人頓時有些驚訝:“茫茫屍海,這怎麼找?瘋了吧……”
“說是有頭緒了,我們那個小組的頭兒說的。你也不想想,我們這大半年最好的成果就是一號系列,簡直跟組長的命根子一樣。你命根子要是沒了你樂意嗎?”那人接著說道。
“滾開,你什麼破比喻。不過這兩個變態也真夠逗的,一個命根子,一個兒子,哈哈哈……”另一人笑著。
“我煙抽完了,回了啊。”
那人將菸蒂一掐,說道。
“嗯,我一會兒回來,我這兒還沒完呢。”另一人點頭道。
“抽個煙就跟泡妞似的,麻煩死了你……”
“你滾開。”
樓道內很快又安靜了下來,只看見一個紅點忽明忽暗,時不時映照出一張飄飄欲仙的臉龐。
“呼……”
他又吐出了一口煙霧,調頭看向了上方的樓梯口。
然而煙霧還沒消散,他的表情就突然僵住了,叼在嘴裡的菸頭也掉落在地,濺出了幾點火星。
儘管還保持著舉頭望明月的姿勢,但他的眼神卻變得有些緊張。
足足過了幾秒鐘後,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慢慢地回過了頭。
在這個過程中,他的嘴角一直在微微地抽搐當中。
不過剛一看清下方樓梯的情形,他就呆住了。
沒人?
黑黢黢的樓道上,什麼都沒有……
“我看錯了?”這人有些愕然地摸了摸後腦勺,“該不是天天看喪屍看出毛病來了吧?差點以為有雙紅眼睛在下面……”
那一瞬間餘光瞟過,的確讓他嚇了一大跳,甚至感覺身體都有些發軟。
此刻意識到是自己看錯,這人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乾咳了一聲後,他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彎腰去撿地上的菸頭。
就在這一瞬間,一道影子嗖地從他身邊掠了過去。
“嗯?”
這人再次疑惑地左右看了看,卻仍舊沒有任何發現。
“我今天是怎麼了,靠……”
五樓的走廊內,先一步離開的那人正雙手插在衣兜裡,輕哼著歌向走廊深處走著。
此時在他身後不遠處,卻突然出現了一道人影。
這人影緊貼在牆邊,微微歪著頭,一隻手臂扭曲著,無聲無息地跟在後面。
在實驗員的衣兜裡,隱約傳來了鑰匙碰撞的聲音……人影頓時眼睛一亮。
當他停在一間實驗室門口,並拿出手來準備掏鑰匙時,一聲輕響卻突然從後方傳來。
這人有些疑惑地轉過了頭去,同一時刻,他的衣兜也被輕輕撐開了一條縫隙。
隨著那串鑰匙被輕輕勾了出來,另一串鑰匙也從他頭頂落下,慢慢地送進了他的衣兜內。
“又是哪隻怪物不老實了。”這人笑了笑,轉過了頭來。
“哎,我拿錯鑰匙了?這誰的鑰匙?”
“呼……”
凌默伸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還好對方穿的是白大褂……
“再次感謝涅槃的制度,沒有你們的支援,我就偷不到這串鑰匙。”
凌默由衷地感謝了一番後,再次閉上了眼睛。
這種時候,他就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屍偶的操控上去了。
有了水母的配合,偷鑰匙這種事難度不算太高,而聲東擊西這一招凌默也是屢試不爽。
此時那鑰匙飄飄蕩蕩地就到了一處陰影之中,然後被一隻蒼白的手接住了。
聽著那實驗員鬱悶的聲音,這表情木然的屍偶臉上,卻突然勾起了一絲詭異的弧度。
鑰匙到手,那些關著門的實驗室,他也都能進去一探究竟了……
夜晚雖然更合適探索,但許多實驗室都會在這個時候徹底反鎖起來。不過由於許多實驗室內都有活物,所以總有鑰匙會保留在值班人員的手裡。凌默那一下午的牆角可不是白聽的,穿梭在眾多實驗室內時,他對實驗組的一